另一个女人也看不惯秦朗被人众星捧月:“颜妮,走吧,王会长他们要造神,我们比不过的。”
“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好意思引以为傲。”
第二个靓丽女伴也不屑望着秦朗:“现在的人为了点名利还真是没底线。”
“中医完了!”
“黑幕!”
颜妮对秦朗冷笑一声,转头就要走!
黑幕?
中医完了?
“站住!”
秦朗冷笑一声:“把话说清楚,什么造神,什么见不得光?”
“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
颜妮气势汹汹:“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中医也还要脸。”
听到这里争执,无数选手靠过来围观。
朗老脸色一沉:“颜小姐,有事情最好挑明,别说一半藏一半。”
自打进了中医协会,朗老和秦朗还没有说话,只是现在才点头了一下,秦朗马上就认出了这位老者,一个实事求是,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值得尊重的老中医。
他眼里揉不得沙子。
“朗老,这种事还要说吗?”
颜妮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当我们看不出黑幕吗?”
“就是,朗老,我们说出来,主办方就声誉扫地了。”
一个眼镜女子语气玩味:“有些事还是心知肚明吧。”
黑幕?
听到这一句,全场一片哗然,惊讶望着朗老和秦朗他们。
朗老脸色一沉:“颜小姐,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你说我们主办方有黑幕,你最好拿出实打实铁证。”
他喝出一声:“不然你就不是在控诉,而是在污蔑。”
“呵呵……”
颜妮不置可否冷笑起来:“污蔑?我用的着污蔑秦朗吗?”
“秦朗理论考试满分,让大家震惊,你们就想要造神,想要打响燕京的名头。”
“所以这次市赛的现场诊断,你们就给秦朗安排托儿做病人。”
“十个病人,诊断全对,治疗方案一流,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我们这些老手都有纰漏,治疗方案也不完善,秦朗一个半路出家的理工科医生,以前就是个毫无医学背景的学生,甚至连一点基础都没有,怎么可能全对?”
颜妮自以为知道秦朗的内幕,嗤之以鼻说道,把秦朗也给气笑了,你颜妮不也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也能当医生呢?
“理论满分容易理解,多看点书,死记硬背一番,还是能够做到的。”
“但现场诊治,拼的是经验,是医术,一个新手怎可能妙手回春?还十个都解决?”
她扯着嗓子响彻了全场:“就是朗老你也做不到吧?”
朗老脸色一沉:“我确实做不到,但不代表秦朗做不到!”
“得了吧。”
颜妮不耐烦开口:
“秦朗一年前还不会医术,一年后就变成神医,你敢说,我们也不敢信啊。”
“他变神医只有一个解释,你们中医协会要造神,要打造秦朗医神旗号,所以你们搞了黑幕。”
她唾弃地看着秦朗:“我对这种走后门,靠黑幕起来的人,看不起。”
眼镜女伴她们也是一脸鄙视,认定秦朗靠王神农过关。
颜妮一直想不通,秦朗怎会突然这么厉害呢,考试第一,临床看病也第一,好像开了挂一样。
这让她很不爽很不舒服。
随后,她想到早上看到的一幕。
颜妮打了一个激灵,认定秦朗行贿了王神农,也判断出王神农庇护秦朗过关。
所以她理直气壮向秦朗发难。
”什么?黑幕?主办方要造神?“
”怪不得,秦朗这匹黑马能杀出来,原来是王会长他们安排的人。“这也就能解释,理论第一,临床诊断也第一了。”
“这一次造假,上一次理论考试,也很大几率是造假了。”
“王会长他们上次气势汹汹,不过是跟秦朗演双簧。”
“这样一看,要踢走秦朗的吴小晖理事反倒是正义之人。”
随着颜妮她们的污蔑,在场不少选手纷纷议论起来,望向秦朗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显然在他们认知中,这两次比赛有黑幕,比秦朗考两次第一更能让人接受。
秦朗没有出声,只是笑望着颜妮,这女人,真是自寻绝路啊。
“胡说八道!主办方从头到尾都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你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你恶意揣测。”
听到众人议论,朗老闻言气得不行:“你要控诉,你就拿出证据,不然就是你诽谤。”
“证据,没有!”
颜妮挑衅地看着秦朗:
“不过我可以当众证明秦朗是废物。”
“秦朗,我要向你挑战,就地比试一场……”
“如果你医术不如我,你就主动滚蛋,不再参与比赛,以后也不得行医。”
几个女伴翘起嘴角望向秦朗:”对啊,敢比试吗?“
一百多人也齐齐看着秦朗。
这可是事关秦朗和燕京中医协会荣誉的一战。
秦朗如果输了,不仅会失去比赛资格,中医协会的声誉也毁了。
“比,当然没问题。”
不等朗老开口说话,秦朗上前一步看着颜妮:
“不过我输了,我滚蛋,你输了,对朗老他们说对不起,同时你也滚出去,不得再行医。”
“怎么样?”
他不介意给对方一点颜色。
颜妮眼皮直跳,随后昂起脖子开口:“好,一言为定,大家作证。”
她就不相信,自己临床经验还比不上秦朗。
双方很快定下规矩,就在门口选择一个病人救治,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今天等于义诊,所以门口有不少疑难杂症病人,在场众人很快找来第一个病人。
一个裹成粽子坐着轮椅的羽绒男子被人推了进来。
他四十多岁年纪,呼吸急促,身子发抖,戴着口罩,时不时还眼露痛苦。
不过他一身华衣,举止儒雅,虽然情况不好,但还是彬彬有礼跟众人点头,很有教养。
看起来出身富贵人家。
秦朗上前几步把羽绒男子推到颜妮面前:”颜医生,你先来吧。”
他依照规矩,戴上耳塞,免得听到颜妮的诊断。
颜妮也没有扭捏,伸手给羽绒男子把脉,还对他详细问了一番。
片刻之后,她就收起了手,拿起纸笔嗖嗖嗖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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