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今天真的有点压抑不住了,眼看着秋宴越来越近,裴逸马上就要来了,他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不能安心,生怕她和他再旧情复燃。
沈云溪恢复了小时候的记忆之后,对他也有了些改变,总算也是有些情分的。
虽然她刚嫁来时他冷落她,下人虐待欺压她他也不理,不过那会儿她被封了记忆,对他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可以说二人算是两个陌生人。
再说他肩负着整个漠北的百姓,一旦朝廷真的对漠北做什么,生灵涂炭的是百姓。
细细想来,这些事也情有可原。
不过,今天圆房也太急促了吧?她还没有准备好。
“我今天身子不适,刚晕厥过,你不要乱来,起开。”
她好不容易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儿就挺好。”
云铮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喘着气急切的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敢明儿我非杀了你不可。”
沈云溪耍起赖来,一直挣扎推脱。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春儿端着个托盘走进来,嘴里还说道:“世子妃,迎香姐姐做了卤鸡爪,你先吃点儿吧。”
一抬头就见榻上二人揪扯在一起,脸红气促,像是在做什么亲密的事……
“啊……”她大叫一声,手中托盘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吓得捂住了眼睛,一时都忘了退出去。
“滚出去……”
云铮抬起头就见她怔怔的站在当地一脸懵逼,直勾勾的看着榻上的他和沈云溪,只觉一股热血从胸腔子里涌了上来,喉头一甜,差点吐出血来,又被他生生的逼了回去。
这个节骨眼上这没眼色的死丫环进来干嘛?不如一掌劈死她算了。
春儿吓得应了一声连摔在地上的碎瓷片都没捡,就转身奔出去了,生怕走得慢了被云铮劈死。
出了屋子她就拍着自己的头连声说着该死,都是她坏了好事,否则今儿世子和世子妃说不准就成事了。
连翘和麦冬也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声音忙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半晌才道:“我方才将托盘摔了,碎瓷片也没捡,我可不敢进去了。”
等连翘小心翼翼的去敲门时,沈云溪的声音已经稳稳的传了出来:“进来吧。”
她进去后就见沈云溪站在榻边,云铮一脸怨气的坐在榻上,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奴婢是来收拾碎瓷片的。”
她说了句就赶紧将那些打碎的瓷片捡起来又清扫干净,火速退了出来。
屋里云铮生生的憋着一口血上不来也下不去,连话都说不出,生怕一开口血就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云溪看他神色不对,拿出银针给他扎了几针,他才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哼,让你白日宣淫,被丫环撞到也不怕丢了八辈子人。”
她收了针后又嘟囔了一句。
云铮此时半点心情都没有了,他觉得哪天估计要把自己给憋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泄了这股火气。
“你就作吧,哪天我憋不住了去找别人你就高兴了。”
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发不出火来,最终恨恨的说了句气话。
“呸,你去呗,表小姐不天天等着你临幸么?桃枝也不时时刻刻想爬床么?这些近的不说,京城里的贵族小姐们哪个不觊觎你?”
“再不济,你那开酒楼的红颜知己江小姐也巴巴的盼着你呢,去吧去吧,小心哪天J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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