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蓝潆从顾美婵那得知,闫军送他父母回老家了。
他顺便回去跟村书记谈一下,看能不能发动村子里的人做腊鱼腊肉供应给他们。
随后再跑跑附近的几个省份,尽量多找一些供应商。
而那天离开了闫军家的蓝月。
这两天都住在酒店里。
她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因为钱立凯一直以工作忙为由,拒绝见她。
这两天晚上她都跑去会所等他。
钱立凯却没有出现。
蓝月不想再等下去,便跑到钱立凯公司楼下蹲。
终于让她蹲到了人。
这天中午,钱立凯从他公司所在的大厦出来,准备到旁边的饭店去吃午餐。
蓝月突然窜出来拦住他的去路。
钱立凯的脸立马黑了,他把蓝月揪到一边去质问她:“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我这两天很忙,没时间吗?”
蓝月一脸的委屈,反问道:“你真的是因为工作忙吗?我为了你,跟那个男人分手了,现在无家可归,只能住在酒店里,你居然不闻不问”。
钱立凯:“不是,蓝月,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跟他分手了,那就回家找你爸妈去啊?你找我做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爸妈”。
蓝月一脸的错愕,“钱立凯,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是谁跟我说,要离婚跟我结婚的?”
钱立凯理亏,“行,是我说的,但是蓝月,我也跟你说过,我的婚不是说离就能离的,而且我跟我老婆没有签婚前协议,我要是离了”。
“那我的公司要分她一半,你希望我的公司被她分走一半吗?”
蓝月:“当然不行,你一毛钱都不能给她,那是咱俩的”。
钱立凯把手搭在蓝月的腰上,哄骗道:“所以说了,我必须得想一个周全的办法,让她净身出户,保住我的公司,你要有耐心,给我一些时间”。
“这样吧,你住酒店的费用我来付,好吧?我先给你转两万,你先拿去交房费”。
蓝月见钱立凯真的给她转了两万,便原谅了钱立凯冷落她的事情。
她拽着钱立凯的袖子撒娇道,“那你忙完了工作就到酒店来陪我,我一个人待在酒店里好无聊,都快闷死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的”。
钱立凯痛快地应下,“好,等我忙完,过几天就去找你,乖,你赶紧走,别被我们公司的员工看到,要是他们告到我老婆那去就麻烦了”。
蓝月不愿意,“那你什么时候去会所?咱们在会所见”。
钱立凯:“过几天吧,这几天真的太忙了,抽不开身啊”。
蓝月:“好吧,那我回酒店等你”。
见蓝月走了,钱立凯的助理走过来,低声问道,“钱总,蓝月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她现在越来越贪心了,这两天晚上去会所都乱说话”。
钱立凯看向助理,“她说什么了?”
助理迟疑了一下,说:“会所的经理跟我说,蓝月现在把自己当成了会所的女主人,对会所的员工颐指气使,还说她很快就会成为会所的老板娘”。
“我怕要是再纵容她这样下去,太太那边肯定会知道的”。
钱立凯低头骂了一句粗话,回助理:“告诉会所那边,以后别让蓝月进去了,就说是我说的,这娘们,看来是不能再留着了”。
当天晚上,闷在酒店无聊的蓝月,又跑到会所去了。
没想到被经理拦在了门口,不让她进去,更不准她去顶楼。
蓝月特别生气,指着经理的鼻子骂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拦我”。
经理面不改色,“蓝小姐,这是钱总吩咐的,钱总说,让蓝小姐以后都别再到会所来了”。
蓝月不信,“怎么可能,我今天中午见到他的时候,他可没有说”。
经理:“我们只是听从上面的吩咐,蓝小姐要是有异议,可以直接给钱总打电话”。
“打就打,你就等着被开除吧,没有眼力见的东西”。
蓝月边骂边掏出电话拨号。
钱立凯一直没有接电话。
蓝月连着打了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她只好给钱立凯发信息。
却犹如石沉大海。
蓝月没辙,只好说:“行吧,钱总在忙,不方便接电话,今晚我就不进去了,但是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钱总开除你!”
蓝月说完,扭身带着不甘心走了。
经理等蓝月上了出租车离开后,给钱立凯的助理发信息:她走了。
助理回:做得好。
此后的日子,钱立凯跟蓝月玩起了失踪游戏,不管蓝月打多少电话,都不接。
发的信息也不回。
蓝月也不好意思再去会所那边碰壁,只能在酒店里等着。
这一天,无聊的她突然想去看看闫军跟她分手后怎么样了。
她认为,闫军肯定是一蹶不振。
便打车去了闫军那家店。
田小芳是在闫军离开那天得知他跟蓝月分手的。
那天她跑去火车站送闫军和他父母。
没有见到蓝月,便多嘴问了一句,闫军跟她说了实话。
田小芳特别的诧异,心中又有些小开心。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叮嘱闫军在外注意安全。
看到蓝月突然跑到店里来,田小芳很意外,她没有主动问候,而是等蓝月自己开口。
蓝月还是一脸的傲慢,她嫌弃地瞥了田小芳一眼,问道:“闫军呢?”
田小芳板着脸:“老板不在”。
蓝月挑起眉,又问:“他去哪了?”
田小芳:“出差了”。
蓝月嗤之以鼻:“出差?撒谎也不先动动脑子,他出差?干嘛去?”
田小芳不卑不亢:“我没有撒谎,老板的确是出差了”。
蓝月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一条腿,双手抱在胸前,勾着讽笑问:“好啊,那他去哪了?”
田小芳:“不知道”。
蓝月的脸拉下来。
田小芳直视蓝月:“要吃饭吗?要是不吃,那就请离开这里,不要占着座位”。
蓝月瞪眼,“你敢赶我走?信不信我叫闫军开除你!”
田小芳一点都不害怕,“随便你”。
洗碗阿姨闻声从后面出来,看到蓝月,一脸的嫌弃,“哟,我当是谁呢,在这里欺负我们店长,原来是某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都分手了,还跑到我们店里来干什么啊?怎么?是不是后悔了,想要求复合啊?可惜了,我们老板不在,他已经离开江北了”。
蓝月:“你说什么?她是店长?谁给她封的店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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