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开,燃烧万物!”烛阴很急躁,怕自己陨落在此地,双目同时睁开,口中的那根大烛耀射烛光,轰向巨指。
吞天魔蛙则呱呱的叫个不停,任谁都知道,他这是恐慌的叫声,舌卷千里,撞击巨指,只是毫无作用。
天际,那脚踏白云的男子双目异彩连连,激动的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掌中剑吗?
掌中剑,即掌中剑气葬送一切掌中敌。夏青天的手掌中,声音忽髙忽低,那里面的剑气单独针对天元境的大能修士,全部都是族长级别存在,一般的大修士,剑气都不曾临近。
“老祖救我!”一些大族族长大吼道,呼唤其族中的老怪,怎奈都被巨大的手掌隔离,声音不曾传出,只有掌中人才能亲耳所闻。
掌中,所有异族的大修士噤若寒蝉,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动都不敢动一下。他们自顾不暇,如何能去搭救他们的族长?族长没了可以换,自己没了,那就没了。
逐渐的,夏青天巨大的手掌摊开,几座巨城浮现在人们的眼前,那是一副壮观的场景。
铺展双翅如小山般的蛊雕族长头颅早己不见,只有一具尸身还在哗哗流血,形成一股血泉。天雀族长,身躯被斩为两半,元神尽损,他还有一口气,躺在那里哀鸣。
九头蛇族长,如今一颗头颅都没了,且绵延的身躯被斩成数十截。只有烛阴与吞天魔蛙还留下将近半条命,他们身上都带着强大防御法器,故而挡住了一次次攻击。
“老祖不会放过你的!”天雀族奄奄一息的道。
夏青天傲然睥脫,有万年之前的雄姿,似乎抬手可摘星拿月。不理奄奄一息的天雀族长,夏青天转身看向杜炎与其族叔,声音淡漠如沉闷雷声,道:“记住,我们是一个祖先!封住了这片天地!”话落,夏青天的虚影消失了,化作一道洪流奔向大荒域。
几日后,残碎的人族内荒域,传来一则惊人的消息,大荒域好多种族的禁地被人打上了门。一道擎天身影,抬手间摘下天宇的一颗星辰砸落各个种族的禁地,惊动一些大族的活化石。
一场场大战下来,各别种族损失惨重,不过那擎天的法身并未赶尽杀绝,他留下了一句话:“此乱非前乱,你等好自为之!”
人主离开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他的残灵,还是一道不曾陨落的道身,亦或人主根本就未消亡?人族大危被平息,各个心存歹意的种族联盟,其族长未有一个漏网之鱼,全被人主无情的斩杀。就像夏青天说的,种因必得果。
龙贤城一片残败,值得庆幸的是,人族的龙脉没有全部流失,留下了一部分,大贤者与几大殿主均遭重创。尤其是夏云狂,大战中为了救夏飞扬的父亲、夏耀,重创垂死。
异族联盟的族长全部身亡,而所有的异族大修士与年轻的子弟,却又都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很多人都在议论人主这是何意?为何不斩了异族的年轻一辈,这样人族未来一定会一马平川,继续辉煌万年啊。
人主消失了,以及那颗绿意盅然的种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万族出奇的寂静,谁也不知道这个拥有盖世修为的男子会不会再次出现,所以无人敢轻举妄动。
龙贤城。
自从人主平战乱后,异族潮水一般的退去,不敢再有任何造次,更别说以人族为血食了,龙阙天宫打残了,八殿的大殿也基本被夷为平地,龙贤城乃至整片内荒一片惨淡。
此时,江尘站在东殿夏府的一处残破建筑物前,带着一群伙伴怔怔出神。
几日前,人主盖世神威,斩了无数种族的族长,所有在此地肆虐的异族全部大骇,潮水一般退去。
江尘与大蜘蛛螯塘的战斗并未持续下去,人主离开后,这些异族风驰电掣般的退走,连头都未敢回一次。
此后,江尘安慰了众小伙伴,用灵药为山鼠疗伤,不过山鼠的胳膊被吞噬了一条,只剩下一条臂膀了。
随后江尘带小伙伴们找寻亲人,遗憾的是,只有山鼠找到了父亲的遗骸,早己破碎不堪,而其余小伙伴的亲人连尸骨都未寻到。匆匆葬送了山鼠的父亲,一众人又跟着江尘来到了东殿夏府,也就是江尘现在的家。
“物是人非啊!”江尘感叹,此时的夏府,再也不是琼楼玉宇,雕梁画栋,大柱林立的夏府了。早己成为一片废墟。
来到这片大陆将近两月有余,发生了太多,让江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不是他的到来才会发生的这一切?想必……江尘苦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大千世界,种族就有上万,而人族的人口基数数以亿计,他只是一个小修士,这么大的空间发生的一切会因他而改变吗?随后江尘想起昨晚的一幕,脸色凝重起来。
就在昨晚凌晨那个阶段,一道淡淡的绿光没入了江尘的躯体,忽然间,他身体的生命力如潮水一般涌出,差点撑爆他的躯体,要不是经过万族精血洗礼,拥有无敌的肉身,这样的突发状况,江尘非惨死不可。
不过逐渐的,痛苦被舒适感代替,那是一种旺盛的生命力,与逆血不逞多让。内视整个躯体,江尘惊讶的发现,煞气与逆血相结合的圆球体里面,又多了一种颜色,那是生命力强盛的绿色。且,一枚种子就蕴藏在这圆球体里。
“该不会是……”江尘惊讶,自己体内的这枚种子,像极了前几天人主手里托着的那枚绿色种子。这不正是战灵变成的那枚种子?
“万族葬送了他,现在用万族精血温养他!希望他能成长!”这时江尘的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很虚弱。
“谁?”江尘大惊。
“记住,他的成长取决于你,他的善恶也在你的一念之间!”那道声音像极了人主。
此后,无论江尘如何呼喊,那声音再也无回话,只是盏茶过后,江尘的识海传来另一道邪气的声音。
“娘的,到底怎会回事?我怎么像是失去了好几天的记忆?这几天我在干什么?小子你又在干什么?”邪道夏青天终于喘气了,也正是闪为如此,江尘点头微笑,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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