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没在出来,两人这一日都没见到面。
府里的这些下人也确实如霍铭所说,都是些管不住嘴的。
萧浮玉次日起来之后,在自己的房里没出来,便听见两个小丫鬟在后头说闲话。
“不是说咋们大人带回来这个女子是准夫人么?怎么两人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却不肯见面?”
另一个丫鬟道:“你可别胡说八道,也许是两人闹别扭了也不一定,听说昨日萧姑娘去过大人房中,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萧姑娘就气冲冲的出来了。”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大人跟那萧姑娘不过是逢场作戏呢……”
说着说着,这两人的声音就远了。
萧浮玉当然知道霍铭在京城里的影响力,昨日还听那个伺候她的丫鬟说她跟霍铭的事情在京城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而且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或许也是京城里的人闲的无聊,反正萧浮玉是因为霍铭的缘故在京城里出名了。
正是这样的情况,萧浮玉想要离开的心思越发的重起来。
可是去哪里呢?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襁褓里的小皇帝被卓太后抱在怀里,偶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大翊朝开国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的,也莫说是大翊朝了,历朝历代都没有哪个皇帝是被生母抱着上朝的。
虽然都觉得荒唐,可是满朝文武没有敢多说的,皆是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
卓桓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起自己在边关的事情:“自先帝驾崩之后,边关便不甚安宁,臣此次去往边关发现了一些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卓太后跟卓桓是一家人,卓桓提出的疑问,卓太后自然是要听的:“你且说说看,是怎么个怪异法。”
太后都开口了,卓桓便接着往下说:“边关乃是大翊朝的一道门,本来是不应该放外族人进入我大翊朝的地界,可是却有许多的凉国人。”
“什么!”
不光是太后震惊,在场的这些文武百官也都惊讶,个个在底下窃窃私语的。
卓太后追问卓桓:“照你这么说,是边关看守的玩忽职守,让外族人进入了我大翊朝的地界?”
卓桓却摇头:“不光是看守城门的侍卫,甚至是当地官员,他们对这些凉国人十分友好,我还曾见官员跟凉国来的富商把酒言欢的,甚是可笑。”
凉国跟大翊朝乃是多年的仇怨了,当年高祖皇帝英勇善战,拿下凉国许多的地界,才有了如今地大物博的大翊朝。
所以大翊朝跟凉国一直以来都有摩擦,两边敌对互不相让。
而地方官员却不顾两国仇怨招待敌国人,有理由怀疑他是否跟凉国人有更多的交往。
太后道:“命人去查一下边关那些官员的情况,要是事实与广宁王所说相符合的话,这些官员格杀勿论!”
然而卓太后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些。
霍铭从百官之中走出来:“边关的官员自来都没有机会来到京城面见皇上,他们本就是山高皇帝远,背着京城的人这样做还能想得明白,可是当着广宁王的面还敢这样,那就有些不对劲了。”
霍铭此言一出,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的议论声越发大了起来。
亦有人开始上奏:“说起来,边关也有许久没向户部交税交粮了。”
有人甚至说道:“这些人以为跟京城隔着千山万水就可以胡作非为,莫不是还想自立为王?”
说到点子上了,霍铭搭了他一句话:“那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隔得远,享受过了人上人的日子,不免会有这个心思。”
太后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了:“如此刁民,必须要惩治,即刻遣人带一千精兵去边关查看情况。”
卓桓却道:“只怕一千精兵只是去送死罢了,去的官员还有可能一去不复返。”
太后脸色一变:“他们还能有这样大的胆子?”
“怎么没有?”霍铭冷笑一声:“户部的粮食和税银都胆敢不交,却没有人来告状。或许有户部的几分责任,可谁又直到那些去催税催粮的人可有活着回来?”
太后当即明白了霍铭的意思:“以丞相之见,边关有人已经想要自立为王,而那个地方就是他们的起始地?”
“未必不可能,说不准这些人还跟凉国有更深的往来,想要……”接下来的话就不必他说清楚了,卓太后自己想得明白。
果然见卓太后面色越发难看:“兵部今日起选定人带兵前往边关,务必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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