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男人大惊失色。
“怎么了?”
“师尊,您怎么了?”
“不是审判无罪吗?”
君陌漓白着脸来探君倾的脉象,虽然那截细腕很快就从指尖抽离,君陌漓还是探出了君倾的病因,脸色又白了一个度,“是,子母双生蛊。”
“世上那么多种蛊毒,君瑶偏偏选了子母双生蛊,她是想让你们生生世世都做仇人。”夜玄清怒道。
君妖逸满眼悔疚,一想到君倾此时和他遭受着一样的痛苦,心口的剧痛就更难熬了。
他哑着嗓子问君陌漓,“可有解毒之法?”
如果是他自己,他根本不会这么心急。
君陌漓沉吟片刻,“有,只要用你的心头血为引,子蛊之毒可解,不过母蛊……”
“不用管我身上的毒,先为倾倾解毒。”君妖逸想都不想地回道。
君倾面无表情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看着那些满怀关切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的性命,与你们何干?”
这一番话,让几人如坠冰窖。
熟知子母双生蛊可怕的君陌漓,更是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倾倾,你不愿意原谅我们没关系,我们也知道,……不配得到你的原谅。可事关性命的事,你就……”
君倾的话,又冷又硬,就像刀子一样刺在几人的心脏上,“过去,我从未欠过你们什么,以后也不会。”
“我不会接受你们的任何馈赠,这样有朝一日清算旧账的时候,也比较好清算。”
君倾露出一抹残酷的笑,“你们觉得呢?”
君陌漓后退了半步,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夜玄清也深深地低下了头,连亲哥哥都不愿再接纳,何况是他呢?
君妖逸努力咽下喉头的腥咸,涩然道:“等解了毒,我这条命赔给你。”
“你的命?”君倾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在君妖逸那破碎的目光中,缓缓吐出了几个字,“你欠我的,又岂止是一条命。”
“我救过你多少回,你害过我多少回?就连我这颗心,都是被你亲手剜去。”君倾用葱白的玉指,指着自己的心口,“你知道剜心有多痛吗?”
君妖逸挺拔的身体晃了晃,良久才从沙哑的嗓子里,挤出了一个破碎不堪的字,“对不起。”
君倾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眼中没有冲天的恨意,只有令人绝望的冰冷,“你的道歉太过廉价,就和你的承诺一样。”
这一刀,刺的又准又狠。
君妖逸的脸又白了一番,唇角溢出血丝。
君倾也不是很好受,刚拭去的血又流了出来。
看得几人又是心头一紧。
君倾不管他们那担忧到极致的眼神,步伐凌厉地向外走。
这次下了审判台,她脑中多了很多原先没有的东西。
各种炼药练毒之法,应有尽有。
君倾有信心,可以靠自己解了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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