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凤轻羽语调轻轻。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种吊儿郎当的懒散语调,只有面对君倾的时候,才会正经那么一点儿。
“看她挺可怜的,就把她安置在府里吧。”
凤轻羽会这么好心?
渊寂瞥了凤轻羽一眼。
当然不会。
那把人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更好的折磨。
他福至心灵,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同样出现了一抹笑容。
“是啊,挺可怜的,那就留在府里吧,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她的。”
莫名的,听到渊寂的话,君瑶颤抖更甚,绝望的眼泪顺着那张已经烂掉的脸滑落,忍不住在心里想:
她以后,是不是真没有好日子过了?
凤轻羽偷偷将君瑶绑进府里,自然也没有放过坏事做尽的白染。
双腿被生生砍断又算什么?这样恶毒的人,自然有她的好去处。
于是凤轻羽将白染扔进了窑子里,还特意吩咐,叫她只能接最下等的客人。
这样的客人不仅模样丑,膀大腰圆的,床上的癖好也叫人难以忍受,短短几日,白染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向来怕死的她甚至每天都一心求死,被老鸨抓着调教了好几天,才又学着乖巧。
然而这样的日子根本没有头,大家都知道她接的都是什么客,于是白染终日床上被人凌辱折磨,床下又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她是瘫痪,吃喝拉撒都在一张床上,身上的味道甚至比做乞丐的时候还要脏臭,若不是为了接客,恐怕连水都碰不到。
凤轻羽每次折磨君瑶的时候,就会把白染的事情告诉她。
“或许,你也想变成白染那样?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不定你会做的比你娘更好。”
凤轻羽的刀子狠狠划在君瑶身上,鲜血很快流出,疼的君瑶不停吸气。
她不敢叫喊,只能不停摇着头求饶。
凤轻羽皱眉,嫌弃地跟她拉开距离。
“真是恶心死了,今日就算了,改日,我再陪你慢慢玩。”
君瑶连头也不敢抬,直到关门声响起才瘫软在地,崩溃大哭。
“真是吵死了,臭乞丐你懂不懂府里的规矩啊!这么大声,要是吵到了君小姐,你这条贱命担得起吗!”
几个下人破门而入,一脚揣在君瑶的头上。
她身子晃悠了几下,头撞到墙上开始往外冒血,还不等稳住稳住身形,又被人扯着头发硬拽了起来。
“啊!”
君瑶惨叫,只觉得头皮火辣辣的,似乎要被整个撕扯下来一样。
对方使的劲不小,这么一扯,足足扯下一大缕头发,上面还沾着君瑶的血,看起来尤为可怕。
然而即便如此,那群下人还在笑。
“哈哈哈,麻子,你使得劲儿太大了,人家怎么说都是个妙龄少女,这都快成秃子了!”
“就她这样还算少女?呸!一身臭味,脏死了!
“就是个臭乞丐,碰她一下都嫌脏,要不是主子特意吩咐,我才不来这破地方呢!”
说话那人手里拿着个碗,里面盛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粥,黑乎乎的发霉,连味都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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