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监视我?”
羽溪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拓跋辰。
为什么,他竟然知道有关薛大夫的事情,她明明一点儿都不想让拓跋辰了解有关阿枫的一丝一毫。
阿枫是她的,她不愿意让阿枫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就算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羽溪现在才知道,原来当爱一个人变成对那个是没有感觉的时候,自己是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不需要,阿枫不需要。”
羽溪冷冷的拒绝了拓跋辰的好心。
“没什么事情王爷请回吧。”
接着,羽溪对拓跋辰下了逐客令。
“不要我帮忙,莫非你想自己再次去烟花阁那种地方赚钱才带阿枫去看?”
看到羽溪如此的不配合,再加上连日的劳累让拓跋辰不免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那和王爷,也没有关系。”
“羽溪,莫非你想让本王的孩子依旧如此下去?”
拓跋辰心中更是恼怒,她应该清楚,阿枫不仅仅是她的,也是自己的。
羽溪听着拓跋辰的话语,抬头望着拓跋辰,久久没有说话。
拓跋辰,竟然已经知道阿枫是他的儿子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作为如今炙手可热的五王爷,这样的小事情,只要他想知道,又有什么困难呢?
可是,他就是这样喜欢调查别人的吗?
难道,之前他给羽家安插上那个莫须有罪名的时候,也是这样调查的吗?
想到这里,羽溪的心里就是一阵恼火。
“王爷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也应该清楚我这个倔脾气。”
“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羽溪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羽溪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为了自己那份对拓跋辰的成见,竟然宁愿牺牲阿枫的健康。
可是,自己之所以来到京城,不也是为了给阿枫看病吗?
“羽溪,你简直疯了。”
拓跋辰阴着一张脸。
“可那也是你的孩子。”
是啊,阿枫也是是上天给自己的礼物。
羽溪听着拓跋辰的话语,突然明白了什么。
自己的确是恨着拓跋辰,可是阿枫于自己而言,已经融入到自己的生命之中。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傻傻的因为自己痛恨的人而去伤害自己爱的人呢?
拓跋辰看出了羽溪眼中的那一点儿迟疑。
“来人,照顾好夫人。”
“没我的命令,夫人和孩子都不可以离开这里。”
临走前,拓跋辰秘密的对着下人嘱托道。
他实在太害怕再次失去她了,还有他自己亲爱的孩子。
更加重要的是,他害怕赵安雅对她的再次伤害。
当拓跋辰再次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却看到了屋内早已等待多时,气急败坏的赵安雅。
“你怎么在这里。”拓跋辰看着赵安雅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竟然把羽溪那个贱人给接回来了?”
赵安雅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大早就被下人告知了这件事情,让她怎么坐的住。
明明,那贱人应该被自己给害死了啊!
“本王终于找到了羽溪,你应该为本王感到高兴才对。”
拓跋辰并不理会赵安雅,反而准备进到里屋。
“哼,就算她拖着个拖油瓶你也喜欢吗?王爷?”
“本王爱的只是羽溪这个人。”
“拓跋辰!那我呢!”
赵安雅听着拓跋辰的话,不禁怒火中烧。
这么多年,她为了得到拓跋辰费了多大的力气。
现在,拓跋辰却告诉他真正爱的是羽溪?
“夫人,本王很早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
“你同本王之间,不过是萍水之识。”
“拓跋辰,你!”
赵安雅的的眼神突然变得毒辣起来。
“那我告诉你,拓跋辰,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我父亲在朝廷中的地位,你应该是清楚的。”
“你若不想我父亲发难,就算演戏,你也得给我演下去。”
“赵安雅,借你金口。”
拓跋辰此时却没有恼怒,反而冷笑着。
盘盘交错,根基巨大的赵家吗?
一个月后
“我要见王爷。”
“我要见王爷!”
赵安雅此时,正在拓跋辰的住所外大喊着,像及了一个泼妇。
然而,屋内的拓跋辰却没有一点儿反应。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羽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被拓跋辰安排来到这里。
“羽溪,本王说过了,本王会亲自得到你的原谅的。”
拓跋辰说完,便让羽溪进了里屋。
“你只需听着便是。”
另外一边,赵安雅被拓跋辰派人接了进来。
只见赵安雅一进来见到拓跋辰,便直直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还请王爷放过家父!”
赵安雅重重的磕着头,不一会儿,额头竟然磕出了血。
“赵世安狼子野心,竟然企图谋反。”
“如今即将问斩,也是咎由自取。”
拓跋辰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
不久前,赵家竟然和太子里应外合,企图谋反。
所幸拓跋辰被皇宫中的手下及时告知,前来平定了这一场宫廷政变。
一夜之间,皇宫中尸横遍野,天子龙颜大怒。
太子被废,本来权势滔天的赵家因此被抄。
赵家大大小小共五百人全部问斩,而赵安雅因为和拓跋辰的这层关系,才幸免于难。
拓跋辰看着曾经如此飞扬跋扈的赵安雅如今的样子,却没有一点儿怜悯。
终究是贪欲,害了他们。
“王爷,您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求求您,让他放过我们赵家吧!”
“赵安雅,当今圣上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
“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圣上面前的一枚棋子。”
拓跋辰企图用这个道理告诉赵安雅,赵家的覆灭,就像之前羽家,长孙家的覆灭一样,在天子看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赵家……赵家”
赵安雅想到自己家族中的大大小小,不禁泪流满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初羽家被灭的时候,你如果有一点点怜悯,赵家也不至于如此。”
“哈哈哈,拓跋辰,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突然,赵安雅好像走火入魔一样,狞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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