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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度文学 > 罗艺陈明海 > 第89章 疯狂流言
 
胖女人慢慢走向了我,手里的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因为我一直低着头,也没有看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她用很快的速度,就把手里的烟头戳在我的身上。

那一烫,我吓得叫着,就蹦开了。赶紧查看着手背上,被她烫出的一个红印子。好在我反映快,也没烫多深。我用一种惊讶又愤怒的眼神看着她,我根本就没想到,她竟然会用烟头来烫我。如果说是烟头这么做,我还相信有可能。

她冷着声音跟我说,十五万买我来,不是让我在这里找野男人的。就算她儿子现在不要我了,她也在家守着,守这里一辈子好了。

因为被烟头烫的事情,超乎了我的接受能力。我朝着她吼说,十五万是聘礼,我是嫁过来的。

她听到我的话,就笑了。说还真以为我值十五万呢。我要是还不收敛点,就把我送给工地上的男人去。她说完就上楼去了。楼上传来了烟头的声音,说送那些粗男人算什么,我好歹也是半个大学生,送他好了。

胖女人和烟头去上班之后,钟欣玉也打扮漂亮的出门去了。这个家又不是我的家,我也没有留在这里,就去了我妈那。

弟弟上学去了,后爸的脚也好了很多,基本能走路了。我过去的时候,我妈正跟挑着挑砖的那种铁架子回来。说的今天的工已经完成了,下午能休息半天,让我在家吃饭吧。以前傻子还是傻子的时候,我倒是时不时的带他过来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问了后爸一些问题,经过这次事情,他也低沉了很多,我问,他也就回答,没多说话。我想,我帮着还了那些钱的事情,他应该也知道了。

从我后爸的话里来看,他在那段时间,跟烟头走得很近,而且他第一次去县里赌钱,就是跟着烟头去县里办事的时候去的。那个出纳也是烟头拉着他们一起喝酒的。之后,烟头也说过,缺钱去找那出纳,那出纳有办法。结果成了这样。

我想,我的直觉是正确的,那些钱的事情,就是烟头故意这么做的。他是想通过这件事打击我,从我影响到傻子。他是真的不想让傻子清醒过来,接触了公司的账务。利益摆在这里,他才会下手的。

我吃过饭,还是回去了。胖女人发现我晚上不在家里住了,要是今晚上又不在的话,她指不定怎么对我呢。因为知道钟欣玉今晚不会回来,我干脆就拿出了洗干净的床单被套,重新换上,就睡在了傻子的床上。这个房间,跟以前已经有了很多的不同了。以前,我和傻子一起睡的时候,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我们两的房子,那种感觉很温馨。可是现在躺在这里,空气中总弥漫着钟欣玉的香水味,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

还时不时地想着,傻子现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跟钟欣玉在县城的那张床上滚着了。越想越不对劲,心里越生气,就越睡不着。

早上,反正醒得早,我就出门买了早餐。胖女人果然在那几天特别注意我。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就问我怎么睡的是傻子的房间,我一楼的那房间床上的床单被子呢。

我只能说,我来例假,床单弄脏了。洗的时候,还洗坏了就丢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昨晚钟欣玉也没回来就睡那了。

胖女人和烟头离开家之后,我才想着,要是我心在狠一点,我就把钟欣玉的那件事跟胖女人说了,看看她会怎么做。

早上十点多,我去了菜市场。隐隐约约总觉得那些人对我指指点点的。当初我嫁给傻子这件事,他们就这么说道过。我想钟欣玉和傻子的事情,他们也应该知道了吧,所以才会对我这么指指点点的。

但是在我回到陈家的院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只是这样。隔壁那家老太太对着另一个的老太太说,看看就是这个,住隔壁那傻子的。

虽然这个邻居老太一直不待见我,但是我还是对她笑笑,留下注意听着她话。她看是看到我注意到她了,就闭嘴没说。等我走进了院子中,她才说着。她说,难怪我这么好的一个妹子要嫁给一个傻子。原来我才十岁的时候,就被男人那个了。家里还不顺便嫁了,以后谁要?

不管那个年代,很多人都会觉得被强了那是女人的错,是女人丢脸。对违法的男人却是几句话几天就过去了。女人却是一辈子的痛。

我的心,紧了一下。那年的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而且这么多年了,也没听到任何人提起,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话传出来。

我蹭蹭蹭地走到她面前,就直接问她,她说的是什么话?

她斜着眼睛,白了我一眼,抱着孩子回家去了,根本就不理我。

回到陈家,我一直心神不定的。街上那些人对我的指指点点,难道是这件事?他们都知道了?那年的噩梦,我隐藏了那么多年的噩梦,被人发现了?

我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冷汗一下就出来了。

这种紧张的感觉,让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外面车子的声音。直到傻子冲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让我看向他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已经回来了。

他把我从厨房拉出来,问我哭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脸的眼泪了。

傻子说,他要问我一件事。

我以为他已经知道了那些人的闲言闲语了,就推开了他,哭着说:“没有,没有,那年我没有被强,我没有。”

傻子愣了一下,那边门外就传来了烟头的声音,他还是那么笑呵呵地说,原来我早就是破鞋了。他也是今天才听说的。

我边哭边摇头,烟头却还凑近我们,对烟头说,为了我这种破鞋不值得。他是陈家的儿子,这县里,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他还很得意的跟傻子说,几天前,他还在把我玩了一次,好紧,难怪傻子以前这么粘着。

傻子听着他的话,眼神变得更加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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