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沈墓压在办公桌上,肌肤上因为冷而起的小小疙瘩被沈墓西装柔滑的面料无声抚平。
身下冰冷又坚硬的办公桌,渐渐变得平整而光滑。
沈墓炙热又滚烫的体温,熨烫得我脑袋发晕,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就在这时,沈墓解腰带的动作,像是一盆将我从梦中泼醒的冷水,让我幡然清醒过来。
我几乎是用掉了所有的力气,才将闷头在我颈项间疯狂啃噬着的沈墓强行推开。
手下意识的交叉挡在身前,遮住内衣被掀起来而暴露出的部位,一脸羞怒的瞪着沈墓,声音带着你死我活的那种决绝。
“沈墓,你这是强女干!”
沈墓被我推开,只身站在办公桌边,一双如墨深瞳深而又深的望着我,看我的眼神和过去每次对我做这种事时,一样的露骨又急迫。只是那清冷的眉眼,和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却依旧没有似乎改变,淡淡的传进我的耳朵。
“做完了这次,你可以去告我。”
沈墓说这句话时,就站在离我不到半米远的办公桌边,说完两手直接抓在我吊在桌边的小腿,狠狠一拽。
我整个人身子跟着往下一滑,瞬间仰趟在办公桌上,被沈墓拖了过去。
我想起了第一次在沈墓的别墅里,也是这样被沈墓从床上强行拉回去时的情景,心里倏地一跳,急忙扭身想要伸手抓住办公桌的桌边。
却突然感觉两只腿被人强行分开,我惊觉转头,就见沈墓正抓着我的腿,将它们分别架在他的两侧肩膀上,而此时沈墓重而又重的目光,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最私密的部位。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让我觉得屈辱!
我发疯似的扭动身体,拼命的蹬腿想要将沈墓踢开
可是,沈墓用一只手就紧紧地箍住我的腰,根本不给我半点逃脱的机会。
屈辱让我歇斯底里的恨声喊着:“沈墓,你滚开!滚开!我会报警的!我一定会报警!你这是强女干”
理智却还强拉着我,让我强撑着镇定,试图再次找到脱身的机会。
就在这时,沈墓清冷却又无比压抑的声音,像一根刺骨的寒针突然扎进我耳里,心里。
“如果告我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那就尽情去告,嗯?”
话落,我突然感觉身下被人用手指轻轻拨开,羞怒和屈辱一股脑涌上头顶
轻轻的捻压,带着节奏的摩擦,男人手指上粗粝的皮肤和身下的柔软贴合摩擦时产生的颤栗,将身体里的屈辱翻搅得更高更高。
我本能的夹紧双腿,狠命的蹬腿试图摆脱沈墓的钳制,却不妨被沈墓戳入了更深的地代。
身子跟着一僵,沈墓却趁机开始了一通翻搅
彻骨的羞耻和屈辱让我拼命的夹紧双腿,却无奈和沈墓的手更加紧密的摩擦出更加噬人的激颤。
我终于意识到,今天绝不可能再逃开了,扭动的身子骤然变得安静下来。
沈墓察觉了我的异样,抬眸深深的看我一眼,短暂的对视里,我似乎瞥见了沈墓那双深不可及的墨瞳中,闪着一些微不可察的欣喜。
我随即勾唇望着苍白的天花板上那颗华丽的水晶吊灯,无声冷笑,声音夹带着无尽的倦意和疏冷,淡淡的丢出一句。
“沈墓,做完这次,我们就彻底完了!”
沈墓箍在我腰上的大手,在听完我这句话时,猛地一紧,抓得我生疼。
可我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似的,就那样安静的躺着。
沈墓看到我终于不再挣扎,终于收回了惩罚似的戏弄,却又带着更深的**,彻底的进入。
膨胀又撕裂的触感,像是警告我忘却屈辱的座右铭,时刻的伴随左右。
不足的前戏,干涩的抽动,每一下都像是我跟沈墓现在的关系,再没有半点让人愉悦的地方。
我难受的厉害,却怎么也不吭声。
沈墓似乎对这样安静着接受一切的我,格外的不满,所以越动越急
我想起了在夏日恋歌里,听到那两个服务员说出“替身”两个字时心底的绞痛。
也想起了,在年年有于的投资室里,听到沈墓说“难道你真以为我会爱上你?”时的羞愤。
还有往日两人斯缠交首时的不安和屈辱
眼泪一滴一滴,无声滑落。
沈墓却动得更重更深,像是每一下都像是将我彻底的撞散!
我越是安静,沈墓的动作就越是奋力又刚猛。
我知道沈墓想要让我叫出声,可唯独这一次,我不愿认输。
他再也不是我自愿认输的那个男人!
我就算再痛,再难受,也绝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祈求和卑微。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沈墓脱力似的压在我身上,我却冷冷的起身,将他疲惫的身体厌恶的一把从身上推开。
我面色冷得像是冰封千里的冻海,安静又优雅的起身从桌上跳下来,腿蓦地站在地上,内侧肌肉本能的一阵痉挛,我两腿直接一软,就要跌在地上。
沈墓及时将我捞起,我却以更快的速度闪身躲开了沈墓的触碰。
下一刻,我狠狠的摔在地上,因为躲避沈墓,动作太大太急,头直接撞在桌角上,磕出一块血迹。
沈墓清峻的眉眼瞥见我额角那团鲜红时,蓦地缩紧,凝成一个惊愣的黑点。一贯清冷,不带任何表情的俊脸上,终于看着我深深的拧眉。
“你宁愿受伤也不愿碰我?”
我听着沈墓压抑着冷怒的声音,面色平静的扭头瞥了沈墓一眼,唇角微微挑起一侧,不屑又厌恶的轻笑着回道。
“对一个强女干犯,我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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