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包厢里。
六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一双探究眼神看看着乔怀瑜。
她就明白了,这个酒局意味着什么?
她不过是他酒局上的一个公关而已。
挡酒的而已。
男人们谄媚的冲着闵易臣敬酒,而他始终没喝。
众人也识趣,不在叨扰。
但是,在闵易臣身边的她却成了众人敬酒的对象。
能和闵易臣一起来的人,还能是什么呢?
女公关而已。
她喝,却没了尽头。
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小腹靠上的位置,额头有细汗沁出。
她已经喝了两杯高浓度的白酒,如果再喝,她的命或许会丢在这里。
乔怀瑜无助的看着闵易臣。
这个男人从进来到现在只字未说,却能让人明白她的无关轻重。
众人在他那里受到的无视,全都加诸在她的身上,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乔怀瑜不知道喝了多少,睁着一双盛满雾气的眼睛望向闵易臣,求饶道:“再喝我会死的。”
男人的眼睛一眯,会死?
喝点酒就会死,她可真娇贵!
男人眉头一皱,厉声道:“乔怀瑜,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轰隆一声,乔怀瑜心里的某个地方塌了。
也让她明白,她在他的心里不过是一个荡妇。
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乔怀瑜心竟然有了一丝的疼痛。
一下一下的,却让她感觉到钻心的疼。
猛地将酒灌下,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进了胃里,灼烧着她的心。
两只手死死的抱着胃。
痉挛的疼痛袭击着她瘦弱的身体,
忽然间眼前一白,乔怀瑜陷入了黑暗中。
闵易臣的脸上这才显现出一抹惊慌。
一把踢开再次递过酒来的老板,这TMD没看到人都昏倒了吗?
医院内
乔怀瑜躺在白色的床上。
脸色苍白的厉害,紧缩的眉,蜷缩的身体,显示她的疼痛。
“不要命了!喝那么多!”
医生看向闵易臣的眼睛里满是责备,这是有多不要命才能喝这般的多。况且,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知道啊!
开了药,就将闵易臣赶了出去。
随着点滴流进她的身体里,乔怀瑜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蜷缩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开来。
却在男人靠近的一刹那,挥舞着双手。
“不要,不要打我!我干!我没什么都干!”
“不要打我!”
女人近乎疯狂的状态,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为何会这样?眼睛里闪过一丝疼痛,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哪些是他不知道的?
这种被瞒在鼓里的感觉,糟糕透了。
闵易辰冷声问:“谁打你?”
看到女孩苍白的脸,闵易臣抓住她手的力道轻了些许。
感受到面前人的怜惜,乔怀瑜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说:“哥,你来了,哥!”
颤抖着将手贴在她的脸上。
“哥,我好想你。”
倏的,闵易辰心里一痛,立马将手拿了出来。
果然,她心里爱的最深的人是乔握瑾。
那个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亲哥哥!
刚才心疼的感觉瞬间被背叛包围着,她果然很贱。
她发生了什么,和他有任何的关系吗?
最好死了算了。
不,还不能死,他没折磨够呢,怎么能让她死。
他眼角勾起一抹狠厉。
乔怀瑜,我本来打算放过你和你哥哥的,但你又出现在我面前了,这就由不得你了。
医生来了,却只看到乔怀瑜一人,摇了摇头,怜惜的看了一眼女孩,没了一个肾,为何还不要命的喝酒。
当天乔怀瑜就不顾医院的劝阻出院了,不过是因为她负担不起医药费。想到上午的种种,乔怀瑜想回家休息一下。
却不想,看到了两天未见的陆辰。
黄昏的太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照在陆辰的眉眼上,竟让她冰冻的心感到片刻的温暖。她眨巴几下眼睛,掩去瞳孔里的悲伤。
还未开口,就听到男人的质问声:“为什么要离开?”
乔怀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仿佛她的离开并不值得一提。
“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
她淡定的不像在说这件肮脏的事。
“是谁!?我出两倍!”
陆辰孩子般的声音传来。
“我已经是他的人,所以陆公子不必再来找我。钱,我已经还给你了。”乔怀瑜甩开陆辰抓着的手,但脚下一软,差点倒下去,却强撑着站直身体,朝着楼梯走去。
那一抹背影孤独中透着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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