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清尝到口中腥甜的血腥味,缓缓睁开桃花美眸,这才发现被自己咬住的竟是夜雪的手腕,眸中的神情微微一怔,忙松了口。
夜雪收回自己的手,只见雪藕般的皓腕竟被他咬的血肉模糊,微微皱了皱眉,淡淡道:“你还真是狠,这样重的一口,只怕是要留疤的。”
夜雪说着,便拿起烈酒淋了一点在伤口上,激烈的疼痛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又拿起放在旁边的白棉布条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
直到夜雪的视线再次看向他时,公冶清才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开,苍白的薄唇因为染上鲜血而显出艳红的色泽,他看了看周围,这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海水般优雅的声音沙哑道:“难道,我们竟然没死么?”
夜雪又用棉布将公冶清的伤口周围处理了一下,才给他包扎起来,清冷的声音道:“我们虽然侥幸没死,可是现在,却也是身陷绝境。”
公冶清微微皱了皱眉,问道:“怎么说?”
夜雪将伤口包扎好,又用木棍重新固定住公冶清的身体,一边淡然道:“这里不仅是崖底,还是一大片密林的深处,向上是高耸入云的绝壁,向前是无边无际的森林。”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微微一沉,又道:“皇兄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夜雪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凤眸敛了敛,淡淡道:“是,如果他活着的话。”
公冶清想要动一动,但全身都被夜雪固定,根本动弹不得,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才略带鼻音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夜雪默了一默,清冷的声音才道:“你可还记得我们掉下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待公冶清回答,夜雪又道:“乌莲疾风车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硬撞下来的,那是官道,怎么可能会有大石滚落,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故意为之,如果是有人埋伏,那必是冲着墨,或者你来的……”
夜雪见公冶清也沉思起来,又说道:“你想想,如果是有人埋伏,他们以逸待劳,而我们则日夜兼程,便已然失了先机,再加上对方不会贸然出手,既然出手,必是要致你们于死地的杀招,而你们却没有任何准备……”
夜雪抿了抿唇,凤眸略暗了暗,又道:“我们唯一的希望,便是墨的武功够高,可是就算他能逃出来,也必然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如果是这样,凭他一个人,又怎么来救我们,而且悬崖这么高,换做是谁,都会以为我们死了吧。”
公冶清听完夜雪的分析,不觉沉默了片刻,可是片刻之后,薄唇却挑起一个妖冶的笑容,道:“想不到凌皇兄竟要赶尽杀绝,不过……哼……”
夜雪清冷的凤眸缓缓转开,见公冶清如此,她便也稍稍放下心来,看来,公冶墨早就做好了部署,说不定,他等的便是这次中途埋伏……
公冶清又想动,可是身体依然动弹不得,好看的眉头不觉皱的更深,道:“雪儿,伤口不是处理好了么,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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