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君道:“谷主既然无心害我们,又何必处处与我们为敌?”
李玉主冷笑道:“我高兴。”
岳青君道:“这不是李谷主的真心话和理由。”
李玉主道:“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将你们要做的事儿办成,找出那个教派,将他们按照你的定义和正义,绳之以法。”
岳青君道:“千难万难,我也会将他找出来,绳之以法。”
李玉主眼睛里流出赞叹的目光,心底虽然暗自叹息,但还是忍不住道:“辛双成的儿子的确心志迥异常人。”
岳青君道:“我想在我未查出来这个神秘教之前,请谷主不要与我们为敌。”
李玉主道:“为什么?这是威吓还是请求。”
岳青君道:“不是威吓也不是请求,我们至少算是半个朋友,能坐在一起说说话的人,总不是敌人吧。”
李玉主道:“你难道会把我当你的朋友,你会看上我这个世人眼中人尽可夫的女人?”
岳青君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你,并且我一直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平凡的女人。所以非但不能用平常的眼光来看你,而且也不应该用这样的眼光。”他满脸认真。
李玉主道:“我也不想与你们为敌,但是你的丈母娘首先便放我不过,我抢了他的丈夫,摔死她的女儿,这是多么大的仇恨?”
岳青君道:“其实……”,他本想说出凤灵芸没有死,但是想想告诉她又实在不妥。
“其实什么?”
岳青君慨然道:“其实大家可以痛痛快快的做朋友。”
李玉主一脸不信,但还是很惊讶道:“你很豪爽,也很傻气,别人都要找男人喝酒做朋友,你只会和一个女人做朋友,和一个女人慷慨高歌?”
岳青君道:“你并非凡俗中人,我也自命不是俗子蠢夫。”
李玉主仰天大笑,声震屋瓦,“好,你说的好,就冲你这一句话,我也不该再与你为敌,我也当你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朋友,也许是最后一个朋友。”
她泪水盈面,这也许是李玉主第一次在人前,在一个男人面前流泪。
武功盖世,容颜如画的李玉主这一生中有情人,有过丈夫,有过儿子,有过王国,但是没有朋友。
一个半生没有朋友的人在一天之内便找到一个可以,一个自己认为可以做自己朋友的人,无论他是男人,或者她是女人,她或他又怎能不一掬一捧清泪,为自己,也为了自己的感动。
李玉主笑罢道:“好,你既然是我的朋友,以后你有难我自当来帮你,不过你那些姑娘可不是我的朋友。”
她又一笑道:“你那两朵花我也不要了。”
岳青君胸脯一挺道:“日后我必为你求取天下最美丽的雪莲和格桑花,因为你配的上这两种花。”
李玉主道:“好,我一定会等这一天,倘若天下人知道李玉主和居然和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做朋友,而不是以色相交,他们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也不会相信。他们或许会笑掉大牙,也会笑话死你,一个和李玉主交朋友的人,一定是个麻烦多多的人,我若是怕因此麻烦你,以此而为我结仇,而不答应,那不是真正的朋友。”
岳青君道:“岳青君做事从不将人们的眼光考虑在内。”李玉主道:“说得好,世人昏聩无知,能知我辈者何有哉!你去找她吧,我也该走了。”
“再会,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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