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材?”
“牵龙草?”
“是吗?”
梦蝶微微皱眉,“这药材在天魔星也是稀罕之物,在土也星这个地方,应该不常见吧?你居然可以出手直接送给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啊?”
“这个……”
岳文元犹豫了小会儿,才又为难地说道:“行长,我送江禹牵龙草,虽然是以个人名义送的,但牵龙草的费用,其实也是从我个人口袋里掏出来的,并没有任何违规操作……”
“我没问这个,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送给他。”
“我……”
岳文元不解梦蝶的意思,但还是做了解释,“是这样的,我曾经历练的时候,在伽玛星有幸见过一位高人给人治病,那手法十分特殊,却也立马给人治好了。”
“听人说,那位高人给人治病的手法叫做‘八杼寻阳’手法,咱们整个星域也没有几人会。”
“正是如此,我那天在天然居见到江禹也施展了同样的手法之后,就有些好奇。”
“最后也确定江禹施展的也确实是八杼寻阳手法,所以,我估计他和那位高人有什么关系,也可能是那位高人的徒子徒孙。”
“正是如此,我才送了他牵龙草。”
“这么做,也是觉得江禹的潜力极大,指不定今后还能成为我们分行的重要客户。”
“咯咯!”
梦蝶听后嬉笑起来,也赞赏一句,“你的格局挺大的嘛,眼光也不错,就冲这个,我破格给你一个可以参与每年总行年会的资格。”
“啊!”
岳文元傻眼了,却也连忙起身致谢,“谢谢行长,谢谢行长,我今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发展我们分行的。”
对他而言,是十分清楚能参加总行年会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天宇银行在整个星域可是有上百万分行的,自己能见行长一面,已是万分荣幸,没想到还能有这样待遇。
他明白,这恐怕不仅仅是行长赏识自己,更大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江禹。
“坐坐坐!”
梦蝶又摆手让岳文元坐下,且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在伽玛星遇到的那位高人,姓甚名谁呀?”
“这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我也只是远远瞧见而已,但听那些人说他是什么城主。”
“城主?”
梦蝶咧嘴一笑,“果然是师兄,看来你跟我们的福缘不浅啊,以后好好干吧,总行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是!”
岳文元又连连点头。
“再跟我说说江禹吧,把你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
梦蝶又淡然一声,而岳文元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另一边,江禹则和苏晓月一边共进午餐,一边闲聊着。
“江禹,我怎么看你心事重重的?”
这会儿,苏晓月正不解地盯着江禹,总感觉江禹怪怪的。
“哪有啊?”
江禹则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摇头。
“好吧,我多想了。”
苏晓月抿抿嘴,却又问道:“对了,宁小姐和小雅呢?她们不是跟你去了京夏吗?你怎么没带她们一块过来?难道她们还在京夏?”
“她们已经回家了。”
“回家?”
苏晓月怔了怔,“她们的家在哪里啊?”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不在咱们土也星吧。”
“啊,那么远啊,那她们的家世一定不简单了,我也一直想出去走走看看的,可我爸就是不放心,也一直不帮我办签证。”
“或许吧!”
江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才又岔开话题,“晓月,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还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帮忙的。”
“怎么又跟客气上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呗。”
“是这样的,上次我去京夏之前,霖叔不是请我吃饭了吗?结果还遇上赵老的弟弟赵峥,他说赵老手上有一把陨金钥匙……”
“什么?”
苏晓月猛地一惊,“你说赵老有陨金钥匙?那不是会惹祸上身吗?我可听说了,凡是有那东西的人,都会被一个神秘组织弄得家破人亡的。”
“嗯!”
江禹颔首,“这个传言是真的,赵老应该也清楚吧。”
“不对,你问这个……该不会是想要赵老手里的陨金钥匙吧?”
“不是要,是我想出钱买下来。”
“啊!”
苏晓月又是一副吃惊的模样,“那东西不是危险品吗?你怎么还想买回来啊?”
“这个一言难尽,但你放心,我既然敢要这东西,就不怕那些人来找我麻烦。”
江禹又严肃地回了一句,随即才又说道:“只是,我上次走之前跟赵老提了那么一嘴,他似乎很忌讳这事。所以,我才想找你帮忙,看看你能不能说通赵老,让他把陨金钥匙转让给我。”
“这个……”
“晓月,我只能告诉你,这东西对我很重要,没有他我接下来做的事情才可能有危险,你看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啊?”
“我……”
苏晓月张了张嘴,见江禹如此严肃,也没多问什么了,就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不过,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
“不成也没事,我再想其他办法嘛。”
“这样吧!”
苏晓月也认真地说着,“赵老这会儿应该还在公司,咱们等他下班之后,再去他家找他,正好我们也可以趁这个时间,去给他挑一点礼物,这有事求人,总不能空手上门吧?”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
“少来了,赶紧吃吧,吃完咱们去逛逛,正好我爸今天给我放了半天假,我也想好好逛一逛。”
“好……”
…
江家!
江明祥如往常一样,正在院中踱步遛鸟。
“家主!”
忽然,云锋的声音传来了,“有人来给你送礼了,我问他是什么人,他没有说,就被我拦在门外了,你看……”
“有人给我送礼?还真是奇怪。”
江明祥也怔了怔,接着就挥了挥手,“让他走吧,我最近眼皮总是跳,可能也不是什么好礼。”
“江老,你好!”
正决定轰人走,可那人没云锋拦着,就已自己来到了庭院之中,且远远就招呼起来。
这人看着四十左右,尖嘴猴腮的,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但他却捧着一个礼盒走了过来,且笑嘻嘻地说着,“抱歉啊,我不请自来,但也没办法,受人之托要把这礼物给你,我也不能自己给贪了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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