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只顾“逃命”,一时就没有多想。
这会在门口,正常的思维回来了。
刚才一番“旖旎”,整个过程中邓燕红并未明言反对,相反还有享受的意思在里面,也就是变相鼓励自己这么干。
但是,按摩完毕后,她做势要打自己,电话铃声响起来之后,她更加气极败坏地对待自己,其原因就在于边上还有严谢二人!
对啊,像这种主动要求交往的事,肯定得避着外人,邓燕红在情动之下,一时失态,于是便马上采取补救措施,也就是把锅往自己身上推,借以掩饰她情动之下的种种“丑态”。
这就跟金河酒店,杨琼华被人发现时,还不是一样把锅往老子头上甩?
“我得重新进去!”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男人,而且踏踏实实地吃了别人豆腐。
更何况邓燕红是省座,不是千禧缘的铂金级公主,摸了也就摸了。
真要对邓燕红干出这种不认帐的事情,回头还不被史艾菲史大小姐给讥讽至死?
“邓省座,咱俩的事情好商量。眼下真有一件大事得做。义和社的朱崇举、朱朝东父子,就是汶江沉尸案的凶手,为了不让他们毁灭罪证,也不让他动用关系网整我,无论如何,也得先行打掉千禧缘夜总会。倘若能在里面找出些直接证据,那就更好了。就算没有,也能让朱家父子的关系网们担惊受怕,使其处于遑遑不可终日之态,方便我们下一步行动。”
张宝再度步入书房,不管邓燕红就要杀人的目光,没有拐弯,而是迅速说明来意。
摸了邓燕红,惹来祸事,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超码这会说话用不着打官腔了。
“你说朱家父子是凶手,他们就是凶手吗?再说了,真要查封千禧缘夜总会这样有影响力的娱乐场所,西益市不报到省里来,谁敢做?而且还要上会,总得拿出有力证据吧?”
邓燕红一听张宝的来意,由不得一阵好笑。
得有证据去查封,而不是查封了去找证据,本末倒置了。
“邓省座,从我已经掌握的情报来看,省里很多人都涉足很深,不然他们也不会倾心全力保他。据我目前所知的情况来看,熊曙东、王相廷副省座、政法委座吕良鉴、宣传委座孙启尧、自然资源厅厅座苏成德、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厅座王仲实……这些人都与朱家父子穿一条裤子,如果他们仍旧风平浪静地行使权力,这起江底沉尸案,多半会被他们联手打压下去。”
张宝将从欧阳凯、陈青燕处得知的内幕消息,制成了书面报告,此时递给了邓燕红。
邓燕红看了几眼报告,神色肃然,她怎么也没想到,千禧缘夜总会对干部的渗透会这么严重,干部的肆意妄为同样严重。
有些人为了玩弄看上的女人,竟然指使千禧缘去绑架女人;
有些人为了能和“初恋”再续前缘,让千禧缘软硬兼施去拆散别人的家庭;
有些人则干脆去千禧缘里玩弄专门为他准备的黄花x女……不一而足,可说这些人早就丧失了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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