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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度文学 > 安以绣沐渊白 > 第208章你的脸怎么了?
 
不允许?

安以绣轻轻笑了起来,他有什么资格说不允许?

但安以绣没有心思与沐渊白吵嘴,任由君临抱她。

良久之后,君临和她拉开距离,但是依旧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喝的和醉鬼一样,路上被人掳走都打不过。”

安以绣恶狠狠瞪着他,明显不服气。

看到安以绣的模样,君临或许也是脑子一抽,把安以绣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然后……

然后居然直接欺身吻上她的嘴!

安以绣瞳孔放大!

她没料到,君临居然会直接亲上来!

既然君临如此登徒子,她也无需和他讲什么客气,牙齿一闭,用力在君临的舌头咬了一口,没有丝毫留情。

君临吃痛,下意识松嘴松手。

安以绣趁机挣脱,没有丝毫停顿,直接一掌甩他脸上。

君临可以躲开,但是他没有躲闪,硬生生受了她那一巴掌。

“啪!”

极大的声响,几乎要让空气都变得冰冷。

之后,君临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口水里带着血丝。

啧啧,舌头完全被这小家伙给咬破,还真是……不给面子……

安以绣用力擦拭自己嘴巴,因为君临的突然袭击,她酒也醒的差不多,一双眼警惕的看着君临,手也放在腰间,准备掏出匕首……

还真是个小豹子。

君临抬手,示意安以绣冷静:“这次是我错了,你咬了我一口,也打了一巴掌,可能消气?”

安以绣眼神一凛:“给我退到五米之外!”

君临也照做,然后随意坐在椅上与安以绣说:“既然你想喝酒,那我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君临拍了拍手,把龟公招进来:“上两壶酒。”

龟公看到室内气氛尴尬。

地上是摔碎的酒壶和倒地的茶杯,显然一片狼藉。

但这是老板,老板就算想把这整个燕春楼砸了,他也不敢说什么啊。

只不过,安以绣和那造孽男人很明显有些隔阂,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回头抬头看了看安以绣,又瞄了瞄君临,本想等安以绣吩咐,毕竟她才是老板,但她这个老板久久没说话,看来说明老板默认了这个造孽男人的话,他们应该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他自然不能怠慢,他点头哈腰下去:“好的,您等等。”

不一会儿,龟公端着食盘上来,上面摆了两个翡翠酒壶,还有配套的翡翠酒杯,另外还摆放了下酒的小食。

龟公在君临面前搁了一壶,又小步到安以绣面前搁了一壶,最后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碎渣子,赶紧溜出了雅间。

安以绣睨了君临一眼。

他正在饮酒自酌,伴着一些花生米吃的正香。

自从她刚刚给了他一巴掌,他就老实了。

现在她也冷静下来。

想到君临之前还救过她命,这次也是想劝她别喝酒,只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亲上了她。

除去这些,这个妖孽还不算坏。

就当刚刚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想到这里,安以绣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暂时忘掉刚刚这段不愉快。

一杯,两杯……

安以绣嫌弃这般喝酒太麻烦,索性把酒杯搁在一旁,拎着小壶的提手往嘴里灌酒。

君临转头看她。

她喝的太急,好几次都呛得直咳,因为咳嗽,她鼻头都憋不住的红了起来。

他其实想过去拍拍她,但她刚刚那一嘴巴咬的着实用力,舌头上的肉只怕都要被撕下来了,现在他喝酒,舌头火辣辣的刺痛,别提多难受。

只不过,他不想看她这样借酒消愁,想不过还是挪到了安以绣旁边的座位:“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一个大活人坐在这,你也不知道利用?”

安以绣拿起酒壶和君临的酒杯用力碰一下,把他杯里的酒水撞出来了大半,她反而开心的笑起来,大嚷一声:“喝!”

君临见她行为举止,有些醉意,和她说:“你喝这么多,不怕我一会儿非礼你?”

安以绣一个眼刀甩过去。

察觉到安以绣的怒意,君临敲了敲桌上的酒杯:“既然怕,就别把自己喝醉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让自己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否则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君临说的确实没错。

安以绣也知道这个道理,将酒壶换成了酒杯,慢慢细品。

想到沐渊白,安以绣忍不住问君临:“他的手下说他身体不适,谁都不想见,你说,这是为什么?”

君临见安以绣和他打开话匣,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说:“你说的是北平王?”

安以绣点头:“嗯,是他。”

“他怎么和你说?”

“他没和我说,是他的手下说他不想见任何人,包括我,这些日子,我都没有见过他……”安以绣摇了摇头,又喝下一口闷酒。

君临将她的表现收入眼中,若她当真觉得烦闷,那便让她喝个痛快,趁他如今还能保护她,让她接受某些不想接受的事实。

“他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道理,他并不在乎你。”君临说完这句话,偷偷看着安以绣,等待她的反应。

听到君临说沐渊白不在乎自己,安以绣果然有些炸毛:“前阵子明明还很好!”

君临桃花眼微眯,眸中神色隐晦不明……

不多时。

君临眼角那滴泪痣微微变了颜色。

隐隐有些发红。

他侧过身,尽可能不让安以绣看到他的正脸。

安以绣却发觉他行为有些奇怪,撑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绕到君临身前:“你怎么了?为什么背对着我?”

在看到君临的脸后,她略微吃惊。

君临眼角那滴黑色泪痣居然变成了红色,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脸上,也就是从泪痣到脖子那里显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线……

好好一张妖孽的脸,突然多了一道血线,虽然没有破坏那张脸的美感,但是平白多了几分怪异……

安以绣只觉得是酒劲上头,使劲晃了晃脑袋,但君临脸上的血线还在,这并不是她的幻觉。

她指着君临的脸问:“那个……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多出了一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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