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不迭的抱起宝宝,恐怕那只目露凶光的大花猫会对剥皮鼠不利,谁知怀里的宝宝竟然一直不停地挣扎着往外抓。这是不是能叫初生老鼠不怕猫啊?
不一会儿宝宝竟然从我的怀里挣脱了,慢慢的向大花猫的方向蹦去,大花猫像是被宝宝这突如其来的震住了惊叹一动不动的站在远处,目光中的杀机渐渐的变得温和了。
宝宝一跃跳到了大花猫的身上,这真是个奇迹。大花猫竟然顺从的躺在了地板上,任凭宝宝在它的身上嗅来嗅去的。我总算是可以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了。
“猪,赶紧收拾下茶几,我要帮如玉写作文了!”巫媛媛以女主人的口气说道。
“喂,这里是我家,我现在不收你房租让你免费住在这里,当然是你做家务了!”我扬起头坐在沙发上。
巫媛媛缓缓的伸过那双细皮嫩肉的手说道,“你舍得让我去做吗?”此刻她的眼神中千娇百媚的,让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于是我豁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就这一次啊!”我一边收拾着茶几一边气鼓鼓的说道,巫媛媛这美人计的成之后自然开心的点了点头。
回来的时候看见大美女正在给小美女补习作文,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家的温馨。
“看什么看?”如玉这个小机灵鬼先发现了站在茶几前面正沉浸在幻想中的我。
“别理他,瞧他那色迷迷的样子,跟个花痴一样。”巫媛媛瞟了我一眼说,“如玉啊,你的作文里这句诗错了吧,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我倒,这丫头居然能把两句完全不相干的句子拼凑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意思还能连贯上,我这个做大哥的真是不得不佩服了。
我无奈的拿出那几块树皮,又找出那个黑色的盒子。竟然发现他们有几个符号是完全一样的,难道这个叫李昭的人真的能够理解这盒子上的字吗?
可是这些树皮上写的字符似乎比盒盖上写的多了不少,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一直苦思不解的时候,忽然巫媛媛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身体微微一颤,她已经睡着了,如玉正趴在她的腿上,正不停地向巫媛媛的怀里钻呢!
巫媛媛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体香,让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了。长长地头发在我的脖子上撩过一种痒痒的感觉。如果有一天巫媛媛真的要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辈子,我想我会同意的,毕竟我也不是很吃亏嘛。
夜风已经凉了,落地窗敞开了一扇,白色的窗帘在夜风中轻舞着,虽然我很喜欢这种被她依靠的感觉,但是怕他们生病,我轻轻的将巫媛媛和如玉抱进了他们的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宝宝居然在大花猫的怀里睡着了。
躺在书房的小床上,我又拿出那些树皮和盒盖仔细的对照着,现在李昭已经死了,如果可以招魂的话也许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关于这些字意思的信息,可遗憾的是我根本就不会招魂。
无奈之下我只能又打开了爷爷的手札,说实话那本手札让我很头痛,首先是上面的古文,读起来很生涩,其次就是一些风水术语之类的,让我不得不上网查找正解,不过唯一一件令我欣慰的事情就是祖先的故事还算蛮吸引人的。
打开手札,是闫世德的第七封信,我翻了翻,好像这封信是所有的心中写的最长的也是最后一封信。
闫世会:
见信如面。
兄长的信已经收到了,你说现在家里闹鬼的事情越来越频繁了,小侄子今天竟然失踪了。我想这孩子一定是藏在什么你找不到的地方了,您对他的管教过于严格了。你一直很关心我身边这两个奇女子的身体,其实她们在从山谷退出来的第二天就已经好了。
你在信里说你终于找到了那些文字的出处,可是你为什么在心中含糊其辞,说的话也是遮遮掩掩的似乎有一言难尽的苦衷。兄长,我现在急需知道那些文字的来历,因为这也许决定着我们子孙后代的命运。
这次的信送来的很及时,因为我正有一件很蹊跷的事情要告诉你,三天前我接到了一封旗主的来信,这封信来的实在诡异,按理说他是不应该给我这个小小的正红旗将军写信的,然而当我打开信才发现信上的内容更加诡异。
整封信上所叙述的都是关于一次奇怪的狩猎。你知道皇帝每年秋季都会组织大规模的秋季狩猎,自从老祖宗刚刚入关以来每年的狩猎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六十年前的一个清晨,先皇忽然急招旗主,悄悄地告诉旗主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见到天空浮动着一条五彩的金龙,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之后便冲进了西北方向,瞬间金光四射。皇帝猛然从梦中惊醒,在地图上找到了那个地方竟然就是热河,于是急招旗主以狩猎为名到热河山中去找寻那只五彩金龙。
他们来到热河,先皇按照印象找到了这里。站在山顶上望去这些蜿蜒的山脉就如同一条巨大的龙,于是先皇大喜悄悄的告诉我他准备将陵墓定在这里。可是那天晚上营帐中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陂子,卫兵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见到先皇不拜不跪,而是高傲的坐在了地上。
他口口声声的说道先皇不能将陵寝修建在那里,因为那是一块绝世宝地。先皇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震住这块宝地。先皇一听之下大怒,于是命人将那个跛子拉出去斩首,而旗主却觉得那个陂子似乎话里有话,跪下为陂子求情。
就这样先皇勉强留下了陂子的性命,午夜先皇睡着之后,旗主拿了一坛好酒和一些牛肉去探望那个疯疯癫癫的陂子。陂子见到旗主大喜,于是说道:“我料定今天你一定会为我求情,而且你一定会来这里的。”旗主颇为惊讶的望着大口吃着牛肉,大口喝酒的陂子知道他必是高人,于是与他对饮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陂子才淡淡的开口说,“皇帝的命不久矣。”旗主一惊一下手中的杯子竟然掉在了地上,皇帝此时正值春风得意,怎么能说将不久于人世呢?
“如果他将陵寝选在这里的话,必定后患无穷,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福气震住这块宝地!”陂子眼神朦胧的说,“今天晚上子时皇帝必杀我。”他的每一句话都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他必定会在这里挖掘陵寝,这就是命。”
旗主大惊,惶惑的望着陂子。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皇帝啊?”旗主惊恐的说道。
“天道如此啊!”陂子说着眼睛忽然睁大了,死死的盯着旗主说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旗主匆忙的点了点头。
“我死后将我的骨灰收集起来,然后到义庄找一个姓方的人,他会将我的骨灰做成一个黑子,然后你再回到这里将盒子放在谷口就可以了。”陂子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
旗主在义庄果然找到了一个姓方的人,他不但有一手好的做陶器的手艺,而且能夜观天象。他告诉旗主其实他其他的陶器都不会做,只是会做这个盒子,这门技术是从祖上流传下来的。
最后旗主告诉我,在这里挖掘陵寝一定要小心,因为他至今仍然清晰的记得陂子的每句话。前几天他听说粮草不翼而飞的事情之后心里便开始忐忑,于是在经过了很久的斟酌之后还是决定给我写了这封信。
我看完这封信,立刻拿出那个黑色的盒子,轻轻的抚摸着那个盒子,开始我就说觉得它的材质很奇怪,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盒子就是用那个陂子的骨灰做成了。可是疑问又来了,这个盒子为什么会在羽人将军的手里?羽人将军究竟是什么人呢?
这封信我给雅致看了之后,她只是淡淡的微笑,她告诉我总有一天会将盒盖上所写的秘密告诉我,那时候我就会知道羽人将军究竟是什么人了,所有的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在雅致和雅惠的身体全部恢复了之后,她们姐妹二人再次去了谷底,这次他们是带着那个骨盒去的,回来的时候竟然安然无恙。她们告诉我,那里是一块至阴之地,但是由于浮尸的汇集使那里成了一块绝杀之地。
雅致告诉我守陵人天生就有灵气,这种灵气让恶鬼妖邪即忌惮又渴望。灵气可以让守陵人几乎是百鬼不侵,但是他身上致命的弱点就是绝杀地,绝杀地可以吞没守陵人身上所有的戾气,在绝杀地上守陵人被侵染的程度反而比普通人要快的多。
正在我孜孜不倦的看着这本手札的时候,我身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惊之下竟然将手机碰到了地板上,上面的号码是二大伯家的。
我立刻捡起手机,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呢?
“喂?”我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听筒里传来了大哥急促的呼吸声,“是洋洋吗?”
“恩,是啊!大哥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我的心现在已经悬在了嗓子眼。
“我们找到了爷爷的遗体”大哥的话里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什么?”我不可思议的问道,记得几天前迁坟的时候明明在爷爷的棺椁中什么也没有发现,而现在大哥竟然在三更半夜告诉我发现了爷爷的遗体,我的脑袋一下子乱作了一团。
“是啊,我们发现了爷爷的遗体,而且……而且遗体保存完整,就像刚刚下葬的时候一样!”大哥的话让我更是惊讶。
“你尽快回来一趟,我爸爸说有些话必须和你说,这也许决定着全家人的命运。”大哥焦虑的说。
究竟是什么事会决定全家人的命运呢?这句话是不是有点不找边际啊?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