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了狠心,苦笑道:“生日快乐!”
“你这么会来的?”巫媛媛声音有些发颤。她的一大群朋友,包括汪洋也聚集了过来。
“嘿,志洋!”汪洋伸出手,也许他还记得我曾救过他一命、说完我求助一般的望着孙悦彩,这个久在商场打拼的女孩子很能领会我的意思,立刻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志洋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经理,今天和我过来陪一个大客户。”
汪洋会意地说道:“这么巧,今天是媛媛生日,你要不要过来给她一起庆祝呢?”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孙悦彩说道:“悦彩,我们回去吧。”
我一直没敢抬头看巫媛媛一眼,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巫媛媛那双眼睛热辣辣的盯着我。可我心里一直想,长痛不如短痛,何必俩个人互相折磨呢?一个是能够一直陪在巫媛媛身边的汪洋,而另一个却是一辈子只能待在南栗树的守陵人阎志洋。如果我是巫媛媛的话,我宁愿选择汪洋,毕竟爱情这东西一旦脱离了实际是很难幸福的。完美的爱情只能存在于童话之中,巫媛媛是公主,我却不是她的王子。
孙悦彩带着我向他们的包间走去,我忽然拉住了汪洋的手,在他的耳边说道:“好好照顾媛媛,谢谢!”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阎志洋!”巫媛媛大喊道,“你个大傻瓜,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不理我?咱们谁是老大啊?”巫媛媛哭着跑了上来,气氛地将手中的盒子仍到了我的身上。
“你挺牛的啊,不动声色就不要我了。好,好,我明白你身边有人了,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放弃的人,不是真的男人。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退缩,我对你失望透了!一直都是你怎样都行,像个孩子一样。好吧,你走吧!我不会在留你了,我恨你,你记住我恨你!”巫媛媛头也不回的像走廊尽头跑去了。
我只是僵硬的笑着,可是谁能知道此时此刻我的心已经冷到了极点。汪洋看着我摇了摇头,匆匆追了出去。我知道有汪洋的保护,巫媛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来到孙悦彩他们的包间,里面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上去应该都是很有身份的人,他们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还没等孙悦彩说完我就脱掉了外套,然后拿起一瓶白酒大口地喝了起来。
孙悦彩继续介绍到:“这是我们公司的阎志洋经理,今天阎总来晚了,所以先自罚一瓶!”
在座的几个人听了孙悦彩的介绍都鼓起掌来:“阎总真是好酒量啊!”
我哪里管得了这些,又打开了一瓶酒,猛灌了进去。俩瓶酒下肚,我觉得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让我焦灼难安。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了,只依稀的记得眼前的人在不停地拍手,不停地夸赞我的酒量,而我却完全听不进去,我的手按在手机上,希望铃声忽然想起,接到巫媛媛的电话。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俩瓶酒让我的胃翻江倒海的难受,却没有晕厥的感觉,似乎我对酒有了免疫,喝的越多,只会让我更加清醒。
晚餐结束之后,孙悦彩把我带到了她家。我倒在她床上不停地哭,似乎被悲痛的海洋包围了。
我恍惚如梦。梦中我见到了李昭,那个死在树洞里的男孩;看见了凌月,为了救宝宝而跳入地泉;看见了秦羽,她伤心地守候在阴阳绝杀地;看到了发孔师父,他在烈火焚身时依然不忘对我说:志洋,你一定要记得,其实散易生一生都在等待这个机会,他的阴谋就是五行……就是五行……我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灿烂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才发现自己刺身裸体地躺在孙悦彩的床上。我连忙四顾张望,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提醒我现在已早上十点。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斯斯文文的男孩子走了进去,微笑着对我说:“阎总,您醒了。”我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昨晚孙总打电话让我过来帮你换了衣服。”他的这句话总算是让我心情平静了许多。
“孙总呢?”我终于缓过神来问道。
“孙总可能去礼拜了。”
“礼拜?”我讶异的问道,“什么礼拜?”
“哦,您还不知道,最近孙总拜一个大师为师,每周六都要去礼拜。”男孩说着把衣服给我拿到了床上,“孙总让我把这身衣服给你拿过来,说你醒来了一定会离开的。”
我点了点头,也许孙悦彩才是最了解我的。可我心里却开始疑惑了,孙悦彩是个从来不信邪的女孩,什么时候开始相信大师说的话了?
回到家,宝宝正坐在沙发上,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睛狠狠地盯着我,浑身的黑毛竖立起来,那种状态似乎如林大敌。我有些疑惑的望了望身后,身后并没有什么,为什么宝宝今天会如此紧张?
忽然宝宝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向我猛扑过来,它的爪子上生出暗绿涩的光。我毫无防备,来不及躲闪,宝宝锋利的爪子刺入了我的手臂,瞬间一股黑色的血水流了出来。
火辣辣的疼痛顺着伤口传到了我的脑海,我惊讶地望着手臂上的黑水,又望了望宝宝,此时它平静了下来,跳进了我的怀里。为什么我会流出黑色的血?为什么宝宝会对我产生敌意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手机,依然没有媛媛的电话。这个时候也许只有手札才能让我得到一丝慰藉,于是我拿出了爷爷的手札。
由于手札中间有一部分被撕掉了,所以我只能接着后面的往下读。其实世间很多事情本来就是不完美的,我为什么要求这手札上的内容完整呢?
手札下面的内容已经是祖先闫世德离开那个奇怪的洞穴之后所写的了,我用了一下午时间将那些晦涩的半古文翻译出来内容如下:
雅致复活了,不过却依然失忆。她再也想不起我是谁,甚至雅惠是谁她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现在她和剥皮鼠似乎异常亲切。
这几天皇帝又派来了两个特使,他们的到来让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原因就是皇帝似乎已经准备在这里建立皇陵了,可是我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里绝不适合建造皇陵。
在皇帝的圣旨上注明了皇陵的暂定名“大清东陵”。
而且上面注明了施工日期将是一个月之后,地点就是我现在驻扎的地方。我连夜将我在这里所经历的所有事情用八百里加急快报秉承皇帝,可是至今为止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悄然之间袭上了心头,我似乎能够察觉到似乎在京城,某个巨大的阴谋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我给大哥写了几封信,然而至今为止那些信却如同泥牛入海一样没有任何回音,我想也许大哥有什么难处,或者……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想继续想下去了。
除此之外这几天在军营中发生了几件怪事,其中之一是发生在今天中午的,刘副将忽然气喘吁吁的跑进了我的营长,然后一个踉跄跪在我的面前大呼着说道:“将军,昨天晚上军营中死去了五个士兵!”
现在对于死亡我已经看淡了,不过一次性死去了五个士兵也确实让我有些惊讶。而更加惊讶的却是刘副将带我去看了那些已经死去的士兵的尸体的时候,他们的腹腔已经完全被掏空了,眼睛大睁着,眼神惊恐,似乎见到了平生最最恐怖的东西,在地面上还留着某种怪物的爪印。
后来我才知道那五个士兵是当天晚上被安排巡夜的士兵,本来巡夜的士兵有六个,现在死了五个,我无奈的换来了幸存的士兵。他颤颤巍巍的走到我的营帐中,然后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两只眼睛无神的望着我。
一直过了一阵香的功夫,那个士兵终于猛然的咳嗽了两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然后大哭着扑倒在地,说道:“将军,咱们快点走吧!否则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刘副将一听这话立刻拔出了佩剑,想要将这个扰乱军心的家伙就地正法,而这个士兵似乎全然没有害怕,他只是淡然看着刘副将,将脖子伸了出来说道,“反正留在这里总是个死,与其死在怪物的手下,当了怪物的食物,倒不如今天死在您的手里,落个痛快!”
听到这里,我立刻伸手阻止了刘副将,然后站起身走到士兵的身边轻轻的扶起他说道,“兄弟,告诉我你昨天晚上看见了什么?”
“将军,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一边说眼睛中充满了惊恐。接着在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里,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生物。
“昨天晚上我们按照规定在巡夜,已经过了子时,我们巡夜到了那个悬崖旁边,这时忽然我们的眼前一亮,接着其中的一个人指着头顶惊呼道,你们快看上面是什么东西?”
我们几个人顺着声音望去,一望之下,我们几个人全部都愣住了,在我们的头顶上一只巨大的鸟一样的东西在缓缓的飞行着,虽然说是像鸟,可是却怪异的不得了。因为它比一般的鸟类大了无数倍,两只巨大的翅膀展开有五十多米长,最重要的是那翅膀上并没有羽毛,看上去很像是蝙蝠的翅膀。那只怪鸟长着像鸡一样的嘴,脑袋上长着像牛一样的角。在它的身后还长着一个长长地尾巴,那尾巴是黑白相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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