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此物在八恶堂已有三十年的时间,可不管是我,还是我已经过世的师父,都没能参透此物究竟有何奥秘。
如今陈老板既然已经成为新一代鬼匠,我便借花献佛,将它送给你。”
我急忙谢道。
“多谢前辈!”
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上一任鬼匠的作品更加珍贵的了。
更何况,快活王说这张面具,是上任鬼匠的心爱之物。
我询问道。
“前辈,这面具可有名字?”
“有的,上任鬼匠称它为鲁班面具。”
鲁班,春秋时期鲁国人,他是古代最为有名的工匠,像是锯子、曲尺、墨斗、云梯、石磨这些现代人耳熟能详的工具,都发明于鲁班之手。
可以说,鲁班是所有华夏工匠的祖师爷。
这张面具以鲁班为名,是有什么深意吗?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仔细研究一番,但客人还在,我只能强忍好奇心,把面具重新放回木盒中。
“胡眉,把东西收好。”
胡眉收起盒子后,我主动向快活王敬酒。
“晚辈感谢前辈送的大礼。”
快活王笑着回应。
“陈老板喜欢就好。”
酒过三巡后,快活王带着八恶离开了,刀子刘和烧纸方,则是留了下来。
我让黑哥和胡眉把桌子收拾好,然后把两位的酒换成了茶。
两个阴人如坐针毡,额头上还有汗珠。
我笑着问道。
“两位很热吗?”
烧纸方回答道。
“老大您这酒馆地暖太足了,是有点热。”
我喝了一口茶,平静的说道。
“你们两个不用太紧张,我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刀子刘和烧纸方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咽了咽口水。
这分明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很快领悟过来,三阴堂招惹了我,然后堂里三个人都死了,连为他们出头的铁公鸡,也被赶出了泉城,一辈子都不能回来。
或许在这两人的眼中,我就是一个狠人,说不定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狠人。
我知道这种印象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扭转的,也就没作解释。
我问他们。
“既然你们要认我做老大,那我得对你们多做些了解才行,说说你们的本事,还有势力大小吧。”
刀子刘率先开了口。
“老大,我叫刀子刘,会一手切鬼刀,擅长帮人除鬼。”
我来了兴趣。
“什么是切鬼刀?”
刀子刘从袖子里抽出一把三指宽的短刀,刀身上刻着一张丑陋的鬼脸。
我在刀子上感受到浓浓的煞气,一看便知此刀是能够克制恶鬼的法器。
刀子刘回答了我第二个问题。
“我们一刀门,总共有三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个正在学艺的徒儿。”
我点了点头,看向烧纸方。
烧纸方回答道。
“老大,我叫烧纸方,我也擅长驱鬼,只不过刀子刘是拿刀砍鬼,而我是用纸钱贿赂鬼,请它们离开。
说来惭愧,我的黄纸堂传到我这一代,只剩下我和媳妇两个人了。”
看的出,这一刀门和黄纸堂,和三阴堂并无太大的区别,都是由两到三个阴人组成的小势力。
不过人少不代表着赚钱少,按照酒和尚的说法,这两家小馆,每年都会给八恶堂上供百万左右的分红。
我决定试探一下这两人,看他们会不会给我讲实话。
我问道。
“你们之前和八恶堂,是什么样的关系?”
刀子刘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们附庸在八恶堂门下,他们负责保护我们的安全,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也会出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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