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么?
姗姗一愣,没听懂,“什么?”
陆寒霆勾起薄唇,有点遗憾道,“不会叫啊,那你唯一的价值也没有了,毕竟…会叫的女人多得是。”
……
橱帽间里。
姗姗的叫声迅速传入了夏夕绾的耳朵里,细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夏夕绾用力的拍门,“陆寒霆,你这个混蛋,你快点放我出去!”
不要!
她不要待在这里!
他将她关在这里,听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多么的残忍。
夏夕绾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撕裂成了两半,她疯了般的拍门,将纤白的小手都拍到红肿了,外面的叫声还持续的传来,姗姗像是找到了感觉,越叫越媚了,夏夕绾只觉得痛彻心扉。
陆寒霆,不要。
她呢喃着这声“不要”,纤柔的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瘫坐在了地毯上,两条细腿蜷缩起来,她抱住了自己。
两只小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愿去听,现在每分每秒对于她而言都是煎熬。
好难过。
心好痛。
这三年,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的心痛到麻木了,好像死去了一样。
一个小时后。
“嗒”一声,橱帽间的门从外面推开了,一丝光亮透了进来,陆寒霆身高腿长的立在门边,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一小团。
夏夕绾动了动,纤白的小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干干的,并没有泪。
她抬头,看着他,嗓音平静的问了一句,“你,好了吗?”
陆寒霆勾起薄唇,露出一丝冷笑,不过笑意未达眼底,“这一次是好了,我们待会儿还会有下一次,如果夏小姐有兴趣的话,还可以留在这里。”
夏夕绾两只纤白的小手扶着墙壁,脚步缓慢的往外走,“不用了,我带我朋友先走了。”
夏夕绾走了出去,刚到房间里,她就看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都丢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都有,大床很是凌乱,一看就是激情后的战场。
姗姗也在,她在穿衣服,手指正勾着睡裙的吊带,她出了一身的汗,刚才应该很是卖力。
这时听到了脚步声,姗姗回头,看了夏夕绾一眼。
姗姗的眼神很是古怪,没有了一开始的趾高气扬,好像挺累的。
夏夕绾没有兴趣在这里观摩战场,她打开房间门,离开了。
她走了。
姗姗看向陆寒霆,她是真的累了,能不累吗,刚才她在那里干叫了整整一个小时,嗓子都哑了。
“陆总,今晚…”姗姗算是看明白了,一切都是假的,新宠是假的,羞羞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做给那个夏夕绾看的戏。
拜夏夕绾所赐,她成功混到了一个陆寒霆前任的头衔。
陆寒霆一直看着夏夕绾纤柔的身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他抿了一下薄唇,然后目光阴沉的睨了姗姗一眼,“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明白!”姗姗连连点头。
“滚!”陆寒霆从喉咙里逼出了一个绝情的字眼。
姗姗不敢逗留,她动作快速的拿了自己的衣服,头也没回的跑了。
姗姗算是看明白了,陆寒霆将夏夕绾锁在橱帽间里,然后让她假叫,这样的陆寒霆好像一个病态。
不过,不管他是不是一个病态,那都是他和夏夕绾两个人的世界,那里面所有的爱恨情仇她都插不进去。
任何人都是第三者。
……
陆寒霆接受心理专家的建议,将陆宸奕送到了私立贵族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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