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薛东被反咬了一口,气的想把这个男人的嘴巴打稀巴烂。
他正准备动手,就见刘春娘跟护仔的老母鸡一般扑腾。
争执中,就听见有村民说村长抽着旱烟杆过来了。
一道有气势的声音落下:“住手。”
围观的村民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乔玉儿侧身一看,来人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身高一般,但很有气势,看面相是个正直人。
他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双犀利的眸子扫视了全场。
刘春娘抖了个激灵,撅着嘴加油添醋的说了薛东的罪行,以及他跟李寡妇的私情。
这说的声情并茂,让人听闻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儿,村民都云里雾去的。
村长看了几个当事人一眼,瞅着气愤难当的李寡妇,话是问薛东的:“薛老大,刘春娘说的话是真的吗?”
薛东一向正直,没想到自己平日里帮过李寡妇,却被扣上了一盆污水。
他如何不气呢?
他极力辩解:“村长,没有的事,我跟李寡妇是清白的。”
且他跟李寡妇也没什么私下接触,都是当着村民的面帮忙的。
但此刻,他的解释却显得苍白无力,倒是刘春娘还口沫横飞的。
刘春占据上风,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他笑道:“薛东,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都看见你帮过李寡妇。
”
“你……”
“我什么我,说不出话来了吧?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我看你们两人还挺登对的,这男未婚女丧夫,不正合适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伴随着刘光棍信誓旦旦的控诉,村民再看那两人,好像还真挺般配的。
感情这事,也不好说是吧。
见这薛东脸涨得通红却拿不出证据来,刘春娘乐了。
跳着脚张狂道:“薛东你说不出话来吧,李寡妇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收了我儿子的彩礼,还跟别的男人勾搭。
现在你快把彩礼退回来,还要补偿我儿子另外的银钱。”
就当李寡妇冷汗淋漓,不知怎么办才好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掷地有声的砸落下来。
“我有证据,能证明刘光棍在外面有人,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这道声音落下,村民就看到乔玉儿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那身影看着瘦弱,却仿佛蕴含着力量,一双眼睛黝黑又带着智慧。
薛东惊讶的看着她,又怕她蹚这浑水,有些紧张道:“玉儿,这事你别管,当心伤了你。”
乔玉儿却冲他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走过来,没人知道她想干什么。
村长瞅着她问:“你就是薛家买来的妹妹?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证据?”
乔玉儿将在镇上看到刘春跟个姑娘幽会,以及两人的对话,全部如实复述出来。
“村长,这是我亲眼目睹的,绝不会有假。这个刘春不是个东西,垂涎美色之徒,一边欺负寡妇,一边骗了小姑娘的清白身。
奈何那姑娘不是好惹的,这混账东西为了推掉这门亲事,故意泼脏水。
村长要是不信,可以查证一番。”
乔玉儿娓娓道来,声音脆亮,虽长得不起眼,但说话有条理,莫名的就让人相信。
刘光棍没想到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居然被个臭丫头给目睹了。
他跳着脚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肯定认错人了,我那天都没有去过镇上。”
说这话时,就有村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刘春,你昨个回来还坐马车呢,在咱们跟前炫耀呢?怎么就没去镇上了?”
又有村民跳出来:“原来你相好是隔壁村姑娘,好像叫什么桂兰的,怪不得。”
他记得有次桂兰找过老光棍,原来这两人已经好上了。
乔玉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桂兰姑娘给了他三天时间,若这刘春不来找寡妇退彩礼的话,就把他的丑事抖出来。
咱村不是有媒婆吗?直接让媒婆上门去说亲,看看女方的反应,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对付这样的跳梁小丑,随便一个办法都能将他碾压了。
看他还能蹦跶的起来吗?
瞧瞧,这对母子已经做贼心虚了,这刘老光棍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村民对着他指指点点:“太缺德了,脚踩两只船,他专坑人家寡妇,真是道德败坏。”
“是啊,村长,让媒婆去说亲看看,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村民的议论中,薛东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峰回路转的,居然被乔玉儿发现了这老光棍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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