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妹妹是姑娘家,脸皮薄,偷看哥哥洞房,也说不过去。
不过嘛,他倒是想偷听一下谪仙二哥是怎么洞房的?那方面厉不厉害呢?
而此时喜房里的两个新人,都是垂眸不自在。
苏思瑜作为官宦千金,她嫁人时,母亲就说了一些关于成亲的礼节,和洞房的一些细节。
光是听那些话,就已经让人脸红心跳,身体热乎的不行了,更无法想象要做那种事情了。
抬眸,就见秦瑾修长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挑,束腰带便散开了。
原本端庄的喜服就变得松松垮垮,连带着里衣都将露未露。
他的手指轻盈解衣的时候,就好像在琴弦上弹琴。
正当苏思瑜闭眼呼吸时,就见他解衣服的手一顿。
秦瑾随手捡喜服将她裹住,从被褥下掏出几颗花生,往屋檐上弹去。
雄厚的内力,配上坚硬的花生,让瓦片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秦易暗叫了一声,不好,他被发现了。
脸色一囧后,一个身影利落的飘出了很远。
这个小插曲,让秦瑾的思绪清醒了许多,他猛然才想起光着急洞房,连交杯酒都忘了喝。
补喝交杯酒时,就感觉到门口有推推嚷嚷的声音。
秦瑾抽了抽嘴角,打开门一看,就看到几个脑袋跟叠罗汉似的。
其中在最前面的便是乔玉儿,排在她身后的居然是秦皓还有薛家人。
见换了种思路,还是被发现了乔玉儿干笑了几声:“二哥,敢情你这洞房还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啊。”
秦瑾:“……”
不是他耳听八方,而是三弟这尿性,不带头捣乱绝非是他的风格。
看吧,成功的带坏了一拨人。
“那个,二哥,打扰了,你忙,我们撤,嘿嘿。”
闹洞房被识破以后,一群人笑得很尴尬的滚蛋。
世间清净后,秦瑾这才熄灭了蜡烛。
他一边走,身上的喜袍便一边落在地上。
红烛熄灭后,周围全都黑漆漆的一片,这视线不清倒是缓解了新娘子的压力。
恍惚间,苏思瑜被一具身体给压住,接着她的唇被堵住了,被吻的生疼。
回神间,她又感觉身上一凉,浑身便不着寸缕了。
吻如雨点砸下,被亲的迷迷糊糊间,她轻呼了一声疼,眼泪都快飘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意识到这种痛楚,便放慢了身段,渐渐等她适应后,才带着她走上了顶峰。
屋里面芙蓉帐暖,暧昧的声音低低的飘散出来,断断续续的像一首缠绵的歌曲,令他们想不到的是,秦易去了又返。
此时的他正猫着身子在侧墙外偷听着,听了小半个时辰都见屋里的人停歇的。
他嘴角也不停的抽了抽,天,二哥那方面也太强悍了吧。
得了,他也不听现场版了,听着他抓心挠肺,恨不得马上去娶媳妇,还不如回房早点睡。
而此时的薛墨站在将军府的屋檐上,月光将他的面容衬托得越发立体。
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望了望那座烛火熄灭的阁楼里。
望了好一会儿他便转身走了。
三更半夜爬将军府的屋顶,他也只想远远的看一眼小媳妇而已。
至于他要送的新婚礼物,白天的时候就托人送进去了。
新娘子完好无损,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熬过了这一天,苏思瑜也就安全了,她现在死不死已毫无意义。
想着熊熊野心的母亲,薛墨的俊脸挂满复杂。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房间,转身便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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