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韵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施舍似的拯救一下他绝望的心情:“夫君误会了,不是旭儿,旭儿还活得好好的呢,我还指望他给我养老,怎么可能动他?”
闻言,魏大人松了一口气,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梅清韵见状,又接着说:“是王姨娘,她刚不久前小产了。为了怀上这个孩子讨夫君欢心,让夫君多宠爱她,也为了能有个孩子傍身,她偷偷倒了夫君给的避子汤,好不容易才怀上的,摔一跤就把孩子摔没了。听大夫说,孩子都两个月大了,真是怪可惜的。”
她言罢,轻声叹息一声,似乎在为王姨娘感到惋惜。
魏大人听罢,心中震惊了下,没想到王姨娘竟然敢偷偷倒掉避子汤,但更让他觉得震惊的是,王姨娘倒掉避子汤的事,这疯女人竟然知道,不仅知道,且还知道王姨娘怀上了孩子,王姨娘怀孕的事就连他都不曾知道。
他眉头深锁,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怒声质问:“我每次事后都让她们喝避子汤,你既然知道王姨娘做这种事,为何不阻止?”
梅清韵看着他怒不可遏地骂自己,无辜不已:“夫君这话什么意思?夫君以前不是说,我自己不能生,不能拦着别人生孩子?现在我感觉夫君当初说得挺对的,而且夫君膝下也就一儿一女,子嗣单薄,便想着王姨娘所以能为夫君开枝散叶,那也挺好的,所以就没有阻止她。”
魏大人听罢,很快就意会过来,瞧她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心里愤恨交织,恨声道:“你这毒妇,你是故意的,故意看着她煞费苦心怀上孩子,最后又让她看着自己没了孩子?你好歹毒的心肠!”
这时,梅清韵也不想跟他装了,仰起头挑衅地看着她:“我是故意的,那又如何?我心肠歹毒,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有本事你就休了我啊。魏恒,别让我瞧不起你,连一封休书都拿不出手。”
“休了你,放你自由?”魏大人冷笑一声,“你做梦!”
梅清韵眼含怨毒地睨着他,勾起一抹狠戾的笑:“魏恒,现在不休了我,但愿你将来别后悔!”
“我魏恒就没有后悔的时候。”
魏大人言罢,直接将人扛了起来,往屏风后提供小憩的床榻上走过去,将人压在床榻上,冷声道:“今日你让我没了个孩子,那就你自己生一个出来赔给我,这次你的肚子可要争气一点,可别跟过去十几年一样,没有一次争气的。”
梅清韵扬起巴掌就打他。
魏大人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巴掌,伸手握住她双手的手腕,正要说什么,下一刻就听到她说:“魏恒,不是我肚子不争气,是你不配让我给你生孩子,所以上天让你努力了十几年都得不到正儿八经的嫡子!若有换了是顾景熙,只要他身体无碍,我们肯定能有孩子,能儿孙满堂。”
闻言,魏大人脸色阴沉得可怕,冷笑道:“可惜啊,你的顾景熙就是个废物,你们这对有缘无分的狗男女,不仅无法在一起,且还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你们都只能把别人生的孩子记在自己名下。你说,这是不是对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惩罚?男的念着别人的妻子,女的念着别人的丈夫。”
他话音落下,没有再与梅清韵啰嗦,直接行动了起来。
那厢,还在听墙角的余川,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嫌弃地撇了撇嘴,干脆将早已准备好的两团棉花塞着耳朵,有了先前的事,他随身带着两团棉花,免得污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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