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白心儿是真的要哭出声来了。
拉着盛尧绪就开始胡乱解释:“阿绪,其实这都是陷害,真的,我被人灌了酒,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哭的肝肠寸断,甚至时不时的带上几句哽咽。
要是寻常人,只怕早就心软了。
可盛尧绪怎么能够忍受绿帽子戴在头上?
更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所有人看见的。
盛尧绪使劲掰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转身进了房子。
白心儿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但好歹他没关门。
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往外传出一点风声。
白心儿安然无恙的在梧桐苑住了下来。
两天的时间,可盛尧绪再没有跟她主动说过话,两人也一直都是分房睡,他根本不给她近身的机会。
白心儿猜不透他的心思,更是担忧。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可是现在却卡在了她这,一天两天倒也说的过去,可是时间久了,只怕盛尧光会容不下她。
这才是最让她害怕的。
“阿绪。”
白心儿端着刚刚泡好的咖啡,推开了书房门,走了进去。
顶着景和的脸,她胆子也大了许多。
盛尧绪好像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情,见她进来,立刻从旁边拿了本书给盖上了,可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几个大字‘合作企划书’。
眼神也跟着暗了暗,白心儿脸上保持着适当的笑意,盛尧光说过,她这个角度的笑容,最像景和。
“你来干什么?出去!”盛尧绪眼中闪过厌恶,出口的话也极是伤人,似乎是真的看见她就脏了自己的眼一样。
白心儿非但没有不高兴,还更是喜欢。
他现在对着的可是景和,越是过分,她就越是喜欢。
这样想着,白心儿几步便上前,把咖啡放到了桌子上,旁边就是那本押着企划的书。
厚的惊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拿出去!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盛尧绪更是恼怒,立刻起身,似乎是不想跟她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景和’身子一歪,手也碰到了咖啡,刚刚泡好的咖啡泼了盛尧绪一身,还带着滚烫。
“嘶……”
出壶还没有五分钟,滚烫程度可想而知,盛尧绪只觉得胸前的皮肤似乎都要烫掉一块。
“阿绪!对不起对不起,赶紧去冲冲,快!”
‘景和’好似被吓到了,眼中全是泪意,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盛尧绪就要去洗。
盛尧绪厌恶的甩开她,恶狠狠的说:“别碰我!”
说完,自己进了旁边的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清晰的水声。
白心儿看他进去,跟着松了口气。
手也顺势把面前的书给拿开,迅速的翻动着面前的企划书。
没多久,盛尧绪便从里面出来了,白心儿早已收回了自己的动作,见他出来,急忙上前,关心问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说着,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衬衣里,还在胸上胡乱摸了两把,这是她早就想做的了,只不过以前是碍着身份,还有要在盛尧绪这里装作名媛淑女,这是万万不能做的。
此时顶了景和的脸,做的倒是顺手。
盛尧绪猛地将她推开,似乎是极其厌恶:“带着你的咖啡,滚!”
反正已经看见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留这也是自讨苦吃,这样想着,白心儿便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直到书房门被关上,盛尧绪才变了脸色。
厌恶的将衬衫脱下,顺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眼朝桌子上看去。
果然,书已经变了位置。
即使做的算是天衣无缝,可这本身就是他下的一个套,只要她敢动,必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景和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甚至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他都能观察到。
或许别人会发现不了,可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在订婚宴上,他捉奸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发现了不对。
纵使学的再想,可不是,就是不是。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景和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盛尧光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演了这出戏,要是被拆穿,他怎么下得了台?
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一个景和!
所以当她成为众矢之的,他便再没开口。
可是他也不能戳穿这出戏,因为没人能够保证,这其中关键的一环,景和还能好好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而是成为第一个摔门离去的人,为的就是赶紧离开,寻找景和。
今天果然被他试出来了。
这样想着,盛尧绪拿起企划书,随手翻开,里面的内容早已经被他改了几个重点,再看已是天壤之别。
桌子上还有咖啡的残汁,把旁边的纸都给浸湿了,要是景和,她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
可以模仿脸,也可以模仿声音甚至小动作,可是要完成成为另一个人,实在是天方夜谭!
之前盛夫人的事,一直找不到线索和破绽,他便想了个法子,请君入瓮。
可谁知,君没请到,在订婚宴上还见到了那样的场面。
之后的一切,不过是顺了他们的意罢了。
想到这,盛尧绪揉了揉眉角,头疼的厉害。
“陶冶,有消息了吗?”
作为盛尧绪最得力的私人助理,陶冶的手段不是假的,可这次,他也犯了难。
“盛总,抱歉。”
他已经尽力了,可盛尧光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让他抓到,甚至景和的消息,也一无所知。
盛尧绪只觉得无力。
两天,两天的时间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景和失踪两天了,可他除了在这周旋,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她的安全与否都不能知道。
偏偏这一切,他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免得打草惊蛇,再害了她。
这盘棋下的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盛尧光脱不了关系,可他的目的没人知道。
为了景和?还是为了这份企划案?
盛尧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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