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宁夜晨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下,答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
“嗯,嘿嘿,可以亲我一下吗?”提出这样不符合他性格的要求,言婷诗也知道自己有些为难了他,可她都见不到他了,还是希望他能满足自己的小小请求。
然而,在漫长的沉默后,宁夜晨只是说要她好好休息,之后便挂了电话。
虽然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可真的被拒绝了,她还是难以自制的失落。
算了,可能是因为他办公室还有别人在呢,用这种牵强的理由安慰了自己后,言婷诗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感觉还没睡多久,一阵不客气的敲门声大作,捂着发胀的脑子,言婷诗起身去开门,看到医生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她不禁翻了个白眼。
检查过后,医生连一句话都没说,生怕被传染似的,留下药和医嘱后逃也似的走了。
忿忿的喝下药,言婷诗爬上床,把手机关机,决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埋头睡觉。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被饿醒的言婷诗不得不强撑着起来给自己煮粥吃,正淘着米,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大有不开门就冲进来的架势。
疑惑的放下锅,言婷诗走过去,一开门,苏畅就一脸担忧的冲进来,拉着她上看下看,确定她没事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她。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莫名其妙,言婷诗拍拍苏畅的肩膀,笑道:“别离我这么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
“你白痴啊,不过是感冒而已,传染就传染了!”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但没想到苏畅的反应这么大,而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了缓情绪,“干吗不开手机啊,联系不到你,真是吓死我了。”
愣了一下,言婷诗不好意思的笑了,她原本就是认为就算她消失个一周都没人会关心的,谁知道会把苏畅吓成这个样子。
“抱歉,我是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我,所以才关机的,想好好的睡觉养病,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真诚的道了谢,言婷诗莫名的觉得有点想哭,便赶紧移开了视线。
苏畅了然的点点头,那些被起诉的学生正在找言婷诗求饶的事她也有所耳闻。
而在得知言婷诗没什么大碍后,苏畅帮着做了饭后,也怕打扰到她休息,便早早的告辞离开,只说在她生病期间会每天过来帮她做饭。
满怀感激的送走了苏畅,言婷诗回到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放好的药和热水,心中更加感动。
吃过药,趁着困意还没上来,她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解决的。
一开机,一大串的未接电话和信息涌了出来,大部分都是导员和苏畅的,而宁夜晨也打了一个,还给她留信息,让她醒了之后给他回过去。
想了想,言婷诗继续往下看,当看到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时,她的眼睛猛地一跳。
那个号码,是莫少瀚的。
估计是为了言洛兰的事来的吧,不知道宁夜晨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思考了一番,她勾起唇角,冷笑一声,一个计划已经在心里成形。
先是给宁夜晨去了电话,报告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听到他明显有些冷淡的声线,言婷诗只当他是在生气自己关机的事,好好的道过谦后,见他似乎很忙的样子,便匆匆的结束了通话。
轻吐一口气,自己都生病了,却要去哄着他,真是累啊。
仰躺在床上,轻点莫少瀚的号码,接着困乏的闭上眼等着。
没多久,电话接起,听到久违的声音,言婷诗的心还是不由的一紧,连忙睁开了眼睛,手机也换到了另一边。
“咳咳,莫先生,嗯,你有什么事吗?”即使知道家里只有自己,但言婷诗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刚才那猝不及防的声音就好像是莫少瀚趴在她耳边低语一样。
听出她嗓音的沙哑,莫少瀚微微皱眉,“你身体不舒服吗?”
“嗯,感冒了,不过这就不劳莫先生担心了,还是说正事吧。”捂着还在因刚才的悸动而砰砰直跳的心脏,言婷诗刻意冷冷的说道。
一阵钝痛在心里弥漫开来,莫少瀚苦笑着说:“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个面,有件事想跟你谈一下。”
瞥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不知谁家养的鸟啾啾鸣叫着,虽是秋日,却一派生机。
“现在可以吗?”没过脑子的脱口而出,但她随即意识到,今天还是工作日,莫少瀚应该还在上班才对,正准备改口,却听到他答应下来,选了个离学校近的咖啡厅。
挂了电话,言婷诗甩甩头,完了,药效开始发作了,好困,可是她说的要现在见面的,又不好反悔。
敲了下脑袋,她只能认命的换衣服出门,等快到咖啡厅的时候,特意去买了个口罩带上。
来到约好的咖啡厅,快速的扫了一眼,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莫少瀚,他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轻咳两声,她走过去,在莫少瀚对面坐下,直接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在附近办事时,你的电话刚好过来,所以就挑了这里。”莫少瀚温和的笑着,见她没精打采的,便担心的问道:“你身体能撑得住吗?脸色很不好啊,不如改天?”
摇摇头,都已经出来了,她可不想白跑一趟。
知道她难受,莫少瀚也就直入主题了,“是关于洛兰的事,我知道她做的事情很过分,但言伯父现在只剩下她这一个女儿了,可以请你帮忙给宁少求个情吗?”
“咳咳,你也知道她做的事过分?”言婷诗冷笑一声,“她针对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把我的朋友也拉下水?她差点就被强暴了你知道吗!”
面对言婷诗的指责,莫少瀚无言以对,他也没想到洛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可她在看守所里只待了短短几天,就憔悴了那个模样,他也确实有些不忍心。
而且言伯父苦苦哀求他,差点就给他跪下了,他只好前来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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