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大夫在,他想问问灵枫的胎象如何。忽的想到宋大夫被灵枫收买,没有告诉自己实情的事。得知自己要做父亲的兴奋冷了一些,再次看着宋大夫,“上次把脉,你就知道她怀孕了,为何当日不说?”
还是问到了,宋大夫只觉得心如死灰。头弯的更低了,似乎是这样就能躲过凌渊的冷气。
可凌渊怎么会让他继续装傻下去,又逼近了一步,眯着眼,冷声道:“你以为不说,本官就查不出来吗?”
宋大夫心下一惊,惊恐再次的跪了下去。的确,就算他不说,凌渊都有办法查出来。终会又发现的一天,到那时就是罪加一等了。
这次凌渊没有等,他倒是聪明了一次。知道说不说都不会有好结果,干脆将那日灵枫的话重复了一遍,“在大人离开后,夫人又吩咐落鸢姑娘去取糕点。只剩下草民一人的时候,夫人威胁草民,说……不管脉象是什么,若大人问起,都说没有大碍。”
说完偷偷抬头看了眼凌渊,有低下去。凌渊的脸色一点点慢慢变冷,他知道,都瞒不下去了。
“你可知她为何要你隐瞒?”凌渊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异常危险。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瞒着得了。宋大夫心一横,道:“原因夫人没有说,不过草民或许知道一些。脉象确是怀孕无疑,但,已有两月有余。”
此话一出,饶是旁观的杨帆都大吃一惊。两月有余?可大人成亲,才不过一个月……杨帆确信,凌渊不会在婚前碰灵枫。那这个孩子,就是来路不明的。
看凌渊的神情,杨帆就知道他没有猜错。
凌渊也确信自己在成亲前没有碰过灵枫,原本还在为这个孩子高兴,可现在,他刚才的兴奋都像是个笑话。
成亲这么久,他竟不知灵枫早就背叛他了。如今这个孩子,才让他恍然醒悟。
书房静的可怕,宋大夫抖着身子,不停的磕头,“大人,都是夫人威胁草民的,求大人放过草民!”
凌渊的神色晦暗不明,幽深的让人看不透。却没有去迁怒大夫,淡淡道:“知道与你无关,你且走吧。”
宋大夫一喜,就急忙爬起来想要离开。还未踏出房门,凌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官提醒吧?”
“不用,不用。草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来过凌府。”接二连三的惊吓,宋大夫已经的反应都练快了。
而凌渊已经不再看他,眼眸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大夫巴不得凌渊不要理他,见他不言语,直接撒腿就跑。
只剩下凌渊和杨帆的时候,空气更加静谧。
这种事,杨帆纵然气愤,却也不好开口。妻子怀孕,孩子是别人的。是个男人,碰到这种事,都好不了。
是好不了,看凌渊的样子就知道。
眼神空洞,无神的不知道在看什么。踱步走到书案边,像是酝酿的够了,气息都渐渐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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