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可能了,后代发生一定程度的返祖现象在科学上也是有理论依据的,当然这个返祖指的不是返回原始人时代,而是指的和某个祖先很像。
假如钱兆宽的后代都没挪过窝,那么玉藻原来的家就在河西村?
卧槽,大发现,大发现,我的心激动的开始砰砰直跳,假如玉藻真的是河西村出来的,那我岂不就是可以顺藤摸瓜,直接将她的背景经历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吗。
她背后的那股神秘势力也一定会在我的调查下显露出原型来,尽管我搞不搞得过还是两说,不过起码不会再那么被动的被人牵着鼻子走,关键时刻,我甚至还能借助刘宸和齐烨寒的力量打击对方。
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们违法犯罪的把柄,只要把这些人通通送到监狱里去,相信以后的清净日子就离我不远了。
当然我也有另外一种更干脆的方案,那就是被逼急了的时候单枪匹马的杀到对方的老巢去,不过这么做的前提就是先找到对方的老巢再说。
有了明确的方向,我开始一一给麦叶,刘宸他们打电话,看能不能找到钱兆宽家族的家谱,我知道,最可能有家谱存在的地方一定就是在河西村了。
不过我并不准备亲自出马,反正让刘宸的人过去也是一样。至于齐烨寒,那家伙已经不知道消失到哪里送礼去了,不提也罢。
可刘宸却在这时开始掉链子,非得让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才肯帮忙,毕竟以前帮忙查点啥还算他的职权范围内,现在却已经超出了整个城市,延伸到了附近的乡镇之中,就算是他也要费点力气才能搞的定。
要还是不明不白的给我帮忙,不清楚我的目的,那很有可能让整个调查都稀里糊涂的抓不到重点,到头来说不定做的都是无用功。
我只好把油画和玉藻的关系告诉了刘宸,当我提到河西村很有可能就是玉藻的老家时,刘宸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问我:“你想把背后的文物盗窃团伙揪出来?”
“哪能呢,我就是想多掌握点对方的信息。”我回了一句。
听我这么说,刘宸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们的调查就不能大张旗鼓的进行了,干脆用人口普查的借口……”
我让刘宸看着办就行,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已经有了方向的目的,又临近年底,所以调查暂时没有开展下去,计划准备等到过年后再说。
我也不着急这十天半个月的,每天就在店里守着,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古董商人。
……
转眼间便过了正月十五,刘宸的消息没有传来,反倒是郑前郑胖子再一次找上门,除了说明并感谢我给的木牌非常灵验之外,还邀请我和周彬一起去他的家乡旅游。
说是现在春节刚过,周围的旅游景区人流量也骤减,正是出门游玩的好时机。而且郑胖子非常的土豪,宣称所有的吃喝用度全包,还可以带家属,总之人是越多越好,也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
只是刘宸那边还不知道调查工作开展的怎么样,打电话询问后他回复我可能要再等一段时间,毕竟年后工作一大堆,总要先忙完积压的案子才能调出人手,不然对上面也不好交代。
我对此表示理解,左右闲着也没事做,干脆就去郑胖子家乡散散心,就当是给自己放假了。
周彬最近因为炒房小赚了一笔,心情愉快,对出去旅游的事情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就连麦叶和麦建国听说了这件事后,也吵吵要跟着一起来。
麦建国游手好闲我是知道的,不过麦叶还要上班,她哪来的时间出去玩我就纳闷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王院长给她特批的假期,原因很可能跟我交上去的那枚印章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吧。郑胖子的意思也是人多热闹,再说他根本就不差那两个钱。
除了蒙叔不愿意和我们这帮年轻人掺和,坚持留下看店外,我和符彩云加麦叶,周彬小两口,还有郑前,准备了两天之后才出发。
因为郑前的家乡就在临省江西靠近湖南的交界处,所以也没坐飞机,郑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辆中巴车,又雇了个司机,一行八人朝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在路上的时间并不沉闷和无聊,玩玩闹闹的就过去了,加上郑前特意安排之下,大半天的路程硬是在路上走了一天,还在酒店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继续驱车上路。
郑前的老家宝山村一点也不贫穷落后,就像他说的那样,这里的风景优美,水资源丰富造就了各式各样的奇观,当地政府以此为依托,大力发展旅游业和服务业,只要是勤快肯干的村民,大都挣了不少的钱,盖起了二层小楼,村里还修了柏油马路,典型的新农村形象。
为了表示亲近,也方便去附近的风景区游玩,郑前直接安排我们住进了他家里。他虽然有钱,不过他家修建的小楼并不显眼,多年未粉刷修饰的外墙灰暗斑驳,从外表看上去甚至有些略显寒酸了。
不过内里装修豪华,而且房间众多,不然还不一定能住的下呢。
徐娜得知我们要来,早早的就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来给我们接风洗尘。
郑前父母是老实巴交的村民,可能是听说了关于我们的事情,态度热情有加,直招呼我们不用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周围可游览可娱乐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剑潭,井头堡,马场,古园林等等,在郑前的安排下,我们接连玩了三四天,看着哪都新鲜,玩的也十分尽兴,直到这天晚上在郑前家里吃饭的时候,郑前父亲突然有些犹豫的说了几句话。
说实话,我虽然也走了不少地方,不过他父亲所说的当地方言我听的并不大懂,自从来之后,大家和他父母的交流并不多,一般是辅以手势简单的说两句客套话而已,此时郑前的父亲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却让我们这些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郑前没有第一时间跟我们翻译,反倒是跟他的老父亲吵了起来,还不停的指着我们,面红耳赤发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乐呵呵的胖子。
麦建国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猜测道:“是不是看我们吃的太多,准备跟我们收费了……”
我楞了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老小子此次出门压根就不是来玩的,自从到了地方之后就不见了踪影,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见到他,白天基本上就是单独出去溜达,问过麦叶才知道,他这次出门原来是准备再乡下收点古件来着,这几天就在四处打探,梦想着能捡个漏之类的。
我见郑前父子俩吵的有些不可开交,连忙劝住,然后问起原因,郑前满脸的歉意,先是道了个歉,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兄弟,你的身份我跟家里说过,他们还以为你是阴阳先生,没少在外面跟人吹嘘,这不,转眼间就给招来了人。”
我恍然大悟,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找上门来请我们帮忙?”
郑前点点头,尴尬道:“是啊,你说这叫什么事,人家找上门来我父亲也抹不开面子,满口就答应了,这不是胡整吗,我请你们是来玩的,可不是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不住啊大兄弟。”
我摆摆手:“你就直说吧,要是顺手的事情那就给办了,去哪玩不是玩?”
“还是大兄弟你够意思。”郑前翘起大拇指,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前两天村里的一位老人刚刚去世,因为早都听说了我的身份,所以他家里人就想找我来主持下仪式,顺便给看个风水啥的。
可他们却苦于和我不认识,就想找个人搭话,这才把主意打到了郑前父母的身上。
因为郑前父亲的人辈分挺高,平时在村里也很有威望,加上郑前父亲也爱面子,所以就满口答应下来。
事情非常的简单,可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麦叶更是奇怪道:“普通的丧葬仪式没有必要专门请王铮去吧,合着他不在你们村里就没人去世啊,你当我们是黑白无常来勾魂的嘛?”
郑前知道麦叶在搞怪,被她的语气逗笑,连忙挥手解释:“凑巧,应该纯属凑巧。”说完转头问他父亲几句,两人交流半天,在我们全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结束了谈话。
“这事有些操蛋啊。”郑前叫了一声,苦笑道,接着把原因又说了下,听的在座的人直皱眉头。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村里的老人去世是真的,也姓郑,跟郑前家多少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去世的郑老头才刚五十出头,家里的两个儿子结婚很久了,老人平时就住在小儿子家里。
小儿子生性懦弱,也不爱说话,娶的老婆却是个泼妇,刚开始郑老头有点自己的存款时,在小儿子家住的倒也舒服,可后面却天天吵架,具体为啥别人也不清楚,村民猜测原因应该就是郑老头存款被儿媳骗光,所以态度开始不冷不热的,郑老头以前也是当过兵的,脾气暴躁,哪能受得了这个气,吵架时的大吼声几乎全村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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