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看着怀里的银子,陷入了深思。
待那人上了马车,便走到了最上面的房间。
“主子,奴家已经泼水给赵家了。”
贺雅笑道,很是甜美。
玄旸森看着那张脸,不由得笑了。
“好,做得好,只要没了西铭王,本宫就可以拿下那军权。”
贺雅听闻也是一愣,主子要杀了那个男人?
眼里闪过的那一丝错愕,被玄旸森恶狠狠地捕捉到了。
“怎么?被那个男人吸引了?”
玄旸森起身,捏着贺雅的脸蛋,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殿下息怒,这贺雅还有用,不能伤了脸。”
旁边一人喊道。
“滚出去,本宫今晚就要西铭王的人头。”
话语里满是戾气。
其他人识趣儿地离开了,房门一关,屋内只剩下了贺雅和玄旸森。
“殿、殿下。”
贺雅的下巴差点被捏的粉碎,整个人疼的眼睛红红的,满是泪花,可这幅模样,楚楚可怜,让男人更想去欺负这样的女子。
“过来。”
玄旸森看着这个女人,满是玩味。
贺雅乖乖地走了过去,又跪下身。
“脱。”
男人好像很是享受这高高在上命令的过程,仰着头,嘴角微翘地看着那睫翼上挂着泪珠的女人。
贺雅抬头一愣,漂亮的大眼睛,泪汪汪又充满疑惑地望着玄旸森。
男人暴戾地起身,狠狠踢了贺雅那柔软的肚皮。
“一个浪荡之女,装什么清纯。”
贺雅吃痛,躺在地上,却被男人拉了起来,那个男人的眼里,只把她当做了玩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经历那一夜的,浑身都是被殴打的青紫淤血,以及,鲜血总是溢出自己的裙角。
那一夜,阿离坐上了马车,半路上便被拦了下来。
“西铭王,取你狗命!”
黑压压一片,沾染了整个黑夜。
阿离看着这架势,不由得轻笑。
看来,身边指定是出了叛徒啊,不然,怎会这么容易暴露。
“主子,这么多人,恐怕是上百人了。”
阿雷看着这群人,觉得自己生死无望了。
“咻——”
一朵烟花绽放在了初夏的夜空,将星辰变得黯淡无光。
“红色。”
锋影楼的人望着那个方位的烟花,
“是主子有危险!”
一群人从京城的四方聚集而来,零零总总,也就只有几十人。
静谧的夜里,充满了拼死斗争的热血怒吼和冷冰冰的碰撞声,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沈梦离手里的剑,沾满了鲜血,身上满是干枯的血迹。
一群又一群,好似前仆后继的蜂群,密密麻麻地扑上那唯一的目标,不顾自己生死,用身躯“碾压”那作为目标的“胡蜂”。
内力带来一阵风波,又震飞了一群人。
“某些人,就这么恨我么。”
那群人,根本不怕痛一样,浑身满是杀气地涌上来。
锋影楼的几十人,也就只剩下十来个。
当然,锋影楼的弟兄不止这么一点人,这只能说,是有人在背后作祟,调走了更多的人,当下聚集而来的,自然是附近的。
持久战愈演愈烈,随后又愈演愈缓。
正常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早就体力不支了,阿雷有些受不了,一时疏忽,手臂被刺穿了。
其他人,也缓缓倒下了。
弟兄们,也就只剩下三四个人。
阿离手上有些颤,只感手上微软,没了力气。
只有拼尽最后那一股劲道,才能挥起刀。
对方也是惨烈,原本百来人,也只有二三十来人。
二三十来人,杀五六个气力用尽的人,不在话下。
晚风很缓,人却很快,快到只有自己带来的风声。
“呲啦——”
又一个人。
阿离抹了抹脸上那肮脏的血液,歪着头,两眼满是嗜血。
“小家伙,等我回家。”
阿离笑着,又一次挥起了刀,又是沸腾的鲜血,浸染了那身暗银色的衣裳。
一个又一个地倒下,最终,阿离缓缓走出了那成堆的尸体山。
阿雷看着只剩下这几人,整个人松了口气。
“还有三人活着。”
阿雷颤抖道,这一次,竟然死了这么多兄弟,还真是场恶战。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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